直落地,大腿与小腿之间严丝合缝,肌肉呼之欲出。 这是一种臣服的跪姿。 自古以来,忠臣与暴君总是会莫名捆绑在一起。 喻默想自己绝对是那个崇尚暴力的君主,要不然为什么看到周淮景跪下,她非但没有解气,却想让他更加痛苦地哭泣。 她扯起周淮景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她。 头发被揪起,额前没有任何遮挡物,周淮景所有表情一览无余。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周淮景目光偏转,并没有看向喻默。 像是个负气的小孩儿。 可喻默心狠,手更狠,她扯得更重。发丝拽离原本发际线轨道,发根几乎竖起。 “告诉我。” “你怎么了?” 话就像落入湖底,没人回应。 她俯下身,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扼住周淮景的下颚,往里一掐,迫使周淮景张开口腔。 “我不会一个问题问叁遍,你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 接着,她伸出一条腿,精准踏在周淮景的下体,用力很轻,可如果没有获得她想要的答案,她会毫无犹豫踩下去,让周淮景痛苦呻吟。 目光流转,视线重回主人的身上,他声音很轻,莫名生出一种脆弱:“你在对他笑,你没有拒绝他。” 没头没脑的一句,但喻默听懂,她甚至闻到空气中的酸味。 她的小狗吃醋了。 顷刻间,所有怒气分崩离析,她表情愣了一瞬,最后转化为一声轻笑,无奈又宠溺。 “事实是,我拒绝了,而且我那是对你笑。” 她又不是海王,该拒绝当然拒绝。 不过转念一想,她跟周淮景确立关系时,似乎还在跟前任有些不清不清。 一句话砸得周淮景晕头转向。 她不会喜欢别人。 她的笑容是给我看的。 那一刻,周淮景的眼睛仿佛在发光,就像食物重新回到自己的领域,目光立马粘回喻默身上。 她的小狗, 简直好哄得要命。 既然误会解除,那也该索取些工伤费,她的嘴唇还疼着呢。 喻默动了动脚,从踩转为顶,尖头靴从下往上顶,然后不经意地一点点厮磨边缘,企图唤醒还在沉睡的巨兽。 漫漫长夜,还未彻底点燃的火柴当然需要重新再点一次。 半晌,喻默清冷的声音在男人喘气声里脱离出来,回荡整个房间: “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去等我。” 人类作为绝对的视觉动物,反差可以有效地带来视觉刺激,激活大脑神经元产生兴奋。 禁欲严谨的周教授与不着一缕的周淮景,显然,喻默更中意不穿衣服的那个。 她脱了靴子,踩上床沿,站在床上,俯视着她的猎物。 其实,喻默的长相一点都不凶,尤其她今天穿着全是浅色系,站立俯视的样子最多让人联想到一个心性有些顽皮的公主。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脱下自己的衬衫,扭成绳子的形状,走到周淮景臂前,一气呵气捆住了他的双臂,另一头还连着床头。 接着,她一点点脱下自己的内裤,而这个角度之下的周淮景,完全可以看清裙下所有的情景。 就像夜晚开放的昙花,花瓣一张一合,即将展露柔弱的花蕊。 正当痴迷时,喻默直接将脱下的白色蕾丝内裤铺在他脸上,手指勾着边线蕾丝慢慢往下拖动,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 嗅闻是狗生来探索事情的方式之一,关于主人所有的味道全会被无限放大,更何况贴身衣物。 浸染着女人最私密、最深处的香气,像是洛贝林(一种呼吸兴奋剂),快速兴奋着神经和血管,周淮景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尽管这只是开始。 最后,喻默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周淮景的口腔,塞得过深,异物感刺激咽喉内壁,周淮景差点干呕出来。 喻默快速捂住他的嘴,制止住干呕动作。突然的中止,气流卡在喉管,周淮景呛得在喻默掌心闷吭,脸色涨红,眼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