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排挤出去。 付廷森被她绞地喘出声,差点儿就这样交代给了她,动作未停,在失神时也靠着下意识在动,穆余胡乱蹬着腿,整个人像是淹在滚水中的一只半熟的虾,从里至外透出粉色。 “求你,别揉了……”她失神痛哭,付廷森颈子里都被她抓出血。 付廷森偏要与她作对,装作没听见,含住她的手指,只说,“你流了好些水。” 身下被褥被她打湿一片,他一冲一撞间都能打出一波水来,溅得他小腹上也挂着水珠。 “求你了,快停下,求你……”到后来她已经难受地发不出声,支着两条软绵绵的手臂,疯了般拍打推搡着付廷森。 付廷森抓住她两只手,压在她头顶的被褥上,与她交颈,亲吻,恨不得每一处皮肤都要与她紧密相贴,相当于将她放进油锅里翻来覆去地煎。 未等他第二次射出精,穆余就在他身下晕了过去,中途醒来一次,只见外面的天色如墨般黑得深沉,她的身体已没了知觉,却在黑暗中漂浮晃荡,是付廷森还没结束,奸尸一直持续到半夜。 穆余在睡梦中也不安稳,昏昏沉沉地,噩梦不间断,最后被吓醒,睁开眼身后传来男人的体温,原来她还在恐怖梦境里,还是未能成功逃脱。 一身的感知随着她的清醒被重新调起,酸痛感瞬间侵蚀她的身子骨,付廷森的手搭在她腰上,与她交迭着腿同枕而眠。 这是他头一次留宿,轻缓的呼吸落在耳后,似是熟睡。 穆余躺在床上,看见窗口的白纱窗帘掩了一半,此时天色半亮,露出些阴灰的朝色,连外面老榕树上的只鹊也还没醒,这才不过第二日凌晨,她还以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她的眼泪在昨夜已经流干了,这会儿只觉得酸涩,带来一阵胀痛。她蜷缩起来,试图将自己埋藏,却在不经意间看见地上被衣物盖了一半的黑铁。 她神情一滞,痴痴盯着乌黑的枪口发呆。 她动了动身子,男人的呼吸频率未变,依旧熟睡,她便挪开腰上的手,拖着沉重的身子下床。 枪要比她想象中的重许多,一只手都握不稳,她用两手端着,死死握在手里。 犹豫间,转头却对上那双淡墨色的眸子,她呼吸一滞,快速举起来对向他。 付廷森皱起了眉,目光从黑漆漆的枪口,移到她惨白的脸上。 她跪在地上,一头长发有些凌乱,散落在她瘦削的肩头,身上穿的是睡前他为她挑选的睡裙,鎏金色,很称她的皮肤,在浑白凌晨时分,反射出迷幻的光。 这一幕美得付廷森失神,若这会儿她不是拿枪指着他,他一定会把她拉进怀里,吻过一切美得让他心神荡漾的地方。 “这不是你能拿的东西。”他慢慢坐起身。 穆余又恨又怕,两手止不住地抖,又准确地将枪口对上他的眉心——— 付廷森看着她,“会用吗。” 穆余哪里接触过这东西,但也能凭着认知,大体知道该怎么用这东西。 她扣下保险阀。 “你想怎么样?” “让我走。”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付廷森痛痛快快地拒绝了她。 她紧握着手里的枪,警惕地望着他,下一秒就能扣下击板。 发红发烫的眼眶不争气地被泪水浸湿,她颤着声,声音从咬紧的牙缝间吐出,满是怨恨———“你别逼我……” 四周都静得可怕。 一声突兀的枪响,惊醒窗外还在沉睡的鹊鸟,发出一阵凌乱而尖锐的鸣叫,扑棱着翅膀四处蹿飞。 穆余手里空无一物,抽搐的神经几乎让她头脑炸裂,汗水浸湿她整个后背,她却忘记应该如何喘息,盯着那深深嵌入墙体的弹孔失神。 付廷森夺过她手里的枪,单手散了夹里剩余的子弹,随手丢到一边。 付廷森将她搂到怀里,啃咬她的后颈,帮她将无力垂荡着的手腕接了回去。 是他小看了她,她竟真有胆子开枪。 外面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手下听见枪声赶了过来。穆余冗久地失神,任由他摆弄身体,她跪在地上,上半身被他压进柔软被褥间,身体在他的顶送下颤动,一下一下,侧脸磨着丝滑冰凉的被单也开始发烫。 只听他对外沉声道,“没事。” 付廷森跪在她身后,从略显粗蛮的动作能看出,是真的动了火气。 穆余已被撕碎,被碾压,蹂躏与践踏过后的破碎感惊心动魄。结束后付廷森好心给她忠告———“你要听话。” 她目光空洞,大抵是从这一刻开始变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