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可以。 不过是少睡了几个时辰,工作忙的时候,这都是家常便饭。 他撑起身子,看着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雪乳上俏生生的奶头,那模样简直要勾死穆余,不知足按上他的后脑: “再舔舔。” 付廷森听话地张嘴,将她裹吮住,重重洗了一口:“这样吗。” “姐夫……”穆余不想他说话,他能不能专心一些,奶都喂到他嘴边了。 付廷森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特慵懒,吐着舌尖在她乳晕一圈绕,再含住,故意嘬吮得很大声,穆余被他吸得乳头发麻,挺着胸口将乳肉压在他脸上。 两边的奶头都被他照顾到,穆余坐湿了他的裤子,仰着头喘气儿,偶尔还去揪他的头发,付廷森被她闷着脸,将口水全舔到她肉颤颤的胸上,舔得自己口干舌燥。 仰起头来勾着笑问她:“要闷死我吗。” 穆余好馋他,很想扯下他的裤子就坐上去,不过她还是担心的,她比付廷森还要小心他的身体,就怕他兴奋着,一下子也撅了过去。 付廷森要是知道她此时想法,不知道要怎么笑她呢。 手顺着她的小腹滑落,没进底裤,探入她湿滑的肉腔,穆余哼出声,坐在了他手上。 耳边尽是她急湍的喘息声。 付廷森侧过头,嘬了一口她的侧脸,穆余缠了上去,唇儿相凑,呼吸全被他吃进去。 付廷森亲到她喘不过气儿,唇舌就落到她耳边,咬她的耳垂,舔她耳后的痣。 前些日子他细数了穆余身上从头到脚的痣,明显的,不明显的,他都清楚。 他最喜欢胸下那颗,很含蓄,透着一股小涩情,那里常年被他的吻痕覆盖,红艳艳的一朵,像梅花。 屁股上也有一颗很不明显的,每次他从后面撞她,臀肉荡起波,那小黑点就跟着她起伏。 再就是她耳后这颗,这里是个灵巧的机关,他一舔上去,她就控制不住颤抖——— 水腻了他一手,付廷森问她: “舒服么。” “舒服。”她内里正痒着,他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啜声道,“受不了了……” 付廷森看着她,淡声:“怎么受不了。” “姐夫……”穆余抓着他的手想更往身下塞,“再往里面一点。” 她是吃过甜头的,他用手指漫不经心地戳弄很难让她满足,越磨越空虚。 付廷森反而抽出手,将一手的淫水抹到她臀肉上,拍了拍: “换样东西。”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