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很白,摸上去也很滑溜。 穆余走到他身后,抬手触了触他腰侧一块明显的疤痕,一个手掌那么大,烧伤疤,那一处皮肤狰狞得结在一起: “一直想问,这里是怎么弄得。” 他沉默地穿上戏服,一层一层穿好,等到要包头的时候才说: “三年前商业街爆炸听说过吗?那日我也在附近,到处都是火,为了救人被烧的。” 穆余一惊,没想到随口一问竟跟那年的爆炸有关。 低头给他理了理身后的衣服,似是不经意问道:“我还听说那事跟你们陈家有干系。” 陈锐意手上一顿,转过身来:“这事跟付家关系最大,你可以去问问付廷森………或是付延棹。” 穆余觉得他应该知道什么,还想再问时他已经准备好,马上就要上场了。她低头从包里取出一支口红,弯下腰给他唇上抹了一些,颜色很鲜艳,将他一张脸衬得更加明艳。 “很漂亮。”她由衷说。 陈锐意笑着垂下眼,露出些羞涩来。 等他到后台准备穆余才出门,门还没来得及合上,腰间一紧,被人掳上了三楼。 穆余抬头便看见付廷森分明的下颚,心中一喜,热乎乎的脸贴上他颈侧清凉的皮肤,任由他一手捞着带她到楼上。 一楼大堂,二楼和三楼都是雅座,就算这几日人多一些,也只是到二楼,还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桌,三楼或许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连灯也没开。 等他停下脚步,穆余啄了啄他颈间的皮肉,轻声笑道:“姐夫怎的如此大胆,姐姐还在就敢来找我了。” 付廷森将她搁置在一张桌上,两手撑在她身侧,冷峻一张脸,似是不想与她说笑,看她微微勾起的嘴角,莫名不爽,低头,含住她的下唇扯咬。 他已经好几日没尝到她的味儿了,最近几日她分摊给他的时间少得可怜,她总是有各种理由,忙各种事,却每日都能与那个私生子见面。 付廷森很不舒服,又不好说出来。 他就像是被她闲置在一边的蜂蜜罐头,整日浸着她一手酿造的甜蜜,但只有她想起时会来搅一搅,偶尔想起要品尝,他就迫不及待“咕噜”冒个泡,付廷森何时有过这种感受。 偏偏,这个宝贝太美好,含在嘴里,像吃着蜜,都是甜;一口咬下去,爆出她的汁水,舌尖触上,细腻而柔软,越尝越对味儿,她的呼吸都慢慢透着香。 她还很乖,被咬疼得抽气也不推开他,仰着头受着,偶尔哼出一声,更撩拨的人心烦意乱。 付廷森松开嘴,看她张着嘴吐气,口水丝牵着他们二人的唇瓣,穆余抬手给他抹去了唇上的晶滢。 “姐夫怎么了。”她小声问。 付廷森看着她,很想把她扒干净,若不是底下人多,他就该在这把她肏坏。 最后他抬起手,将她耳边垂下来的发丝勾到耳后,大掌压上她的后脑: “给我含一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