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至中天,只地上落了一小片月光,在暗处,所有隐晦的情绪都跑了出来。 付廷森心要化成水,弯下腰,给她抹了眼角的泪:“是我不好。” 穆余侧头,亲了亲他的手腕,闻见他腕上淡淡的药草香,她抓着深嗅一口:“姐夫洗了药浴么。” “嗯。”端午浴兰,一早准备好了。 她在他手心蹭了蹭,付廷森低下身子,在她额头,两边脸颊都亲了一下。 她似乎不满意,侧头吮吻他手腕上的皮肤。 付廷森手指伸入她发丝间,弯着腰,唇齿与她缠绵在一块,将她口中一点点酒香清甜掠夺了干净。 穆余将他扯了下来,转身跨坐在他身上,付廷森的唇齿便流连到她颈间,温热气息拂过细小的容貌,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又被他的舌尖抚平。 穆余轻喘着:“我在南京路找了个房子,马上收拾干净就能搬进去,到时候姐夫跟我一起去看看。” 付廷森停下动作:“可以不搬出去。” “我想搬出去。” “为什么。” 穆余说太压抑,她喜欢听姐夫舒服时发出的声音,在这里都只能收敛着。 “不过姐夫应该不喜欢,每次我忍得越痛苦,你肏得越用力……” 醉酒的人胆大,在她说出更没谱的淫言浪语之前,付廷森堵住了她的嘴。 等她安分一些,拉下她的背后的拉链。 穆余顺承他的动作,配合地抽出手,将上半身露出来,将乳儿送到他嘴边,嘴上又开始不安分: “为什么不让我说。” 手指捏他软乎乎的耳垂,在她指腹间升温:“姐夫害羞了么。” 付廷森笑笑不回答,张嘴含住她敏感的乳尖,咬着吮吸一口,还要往外扯,她轻喘,再说不出什么折腾的话来。 等她疼地抽气,付廷森才松口,舌头拨扫奶头上的牙印。 “姐夫,你喝过奶水吗?”喝醉了,什么无厘头的话都能问得出来。 付廷森松口,用手揉了揉,说喝过,换另一边。 “什么味儿?” “忘了。”谁还记得小时候母乳的味道。 “我没喝过。”她小声嘤咛一句,“那时候姆妈奶水不多,家里舍不得给我请奶妈,我都是吃米糊长大的。” 付廷森动作一顿,一手半撑着身子,一手轻抚她腰间,问:“你怎么知道。” “隔壁邻居跟我说的。”她两手捧着,自己揉了揉被他吸得酥麻的两颗乳,“邻里的王大妈那时候也刚生了孩子,我外祖母曾抱着我去她们家讨口奶喝,没喝上,他们自己家的都不够。” “说我刚满月那会儿,比刚生出来的时候还要小只,都说我活不过三个月……”她两手端着自己的奶,掂了掂,“大吗?” 光滑圆润的肩头,锁骨,完美的胸线,奶子挺翘,鼓鼓软软,上面两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