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信??”冷诺急了。 “就是你们新婚那晚。” “就是你突然回来,林枫有些失神的那晚??”冷诺有些糊涂了。 “对。大哥把信纸放在我的兜里,离开家往回赶的路上我才看见。”林宽回答地很真挚。 冷诺垂下了眼眸,这些话的确是林枫平日里常说的话。 冷诺心里清楚。可是,一纸书信,就能180度地改变一个人么。 只是,如果是这样,那昨晚…… “我信大哥的话。这世上我最敬的人就是大哥了。大哥告诉我,你一直在等我。看见这个,”说着林宽抬起了冷诺的左手,拇指转了转冷诺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更相信我看见的了,冷诺,你怎么悄悄戴上了我的戒指呢。” 冷诺还没张口,林宽这次又轻轻吻上了她的手。 “你还在等我,还是我林宽的妻子,对么?” 林宽抬起头,距离太近了,他看见了冷诺清澈的黑瞳里映着的火热自己,在他眼里,这便是最好的答案了。 冷诺长长的睫毛轻轻一抖,眼眶里再也兜不住的两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了下来。 林宽轻轻接在了手心里。 “不哭了。我的大设计师怎么会是哭鼻子的小女孩儿。” “谁哭了。你瞎说。”冷诺又把脖子拧到了另一边。 “那说好了,不许哭哦。”林宽擦了擦冷诺的脸颊,又是一个轻轻的吻落了下来。 “哼,不哭就是不哭。”冷诺撇了撇嘴。 “要是哭了呢?”林宽还杠上了。 “谁怕谁,哭了认罚。”冷诺撅起了嘴。 本来以为林宽还会继续跟她说话。 谁知一个冷不防,林宽竟然把两只手从冷诺的后背伸了进来。 冷诺的腋下全是痒痒肉,被这双骨节分明行医的手轻车熟路就挠的一刻也忍不了了。 冷诺笑出了夏日的风铃声,双手捶着林宽,拧着身子晃地桌子咯吱作响,终于憋着满眼的泪花要求饶了。 噗。 好轻的一声。 是那件红色的文胸带子被她给蛄蛹开了。冷诺此时不止脸上,耳根子,脖子都染上了一片朝霞的橘红。 “冷诺,别怕,能让我帮你么。”林宽的声音嘶哑而低沉,贴着冷诺的耳边,夹着重重的呼吸声。 冷诺没有回答他。 但林宽的手却一点点从腰间挪了上来。 突然,他的手停下来了,直到他屈下膝,把整个脸都贴在了冷诺的胸前。 隔着粉色的格子睡衣,一层棉布,林宽不动了。 因为冷诺还没有答应他。 又等了片刻,冷诺抬起了手,把两只手抱在了林宽的后脑勺上。搓了搓他刚硬的发丝,还是抱紧了。把林宽的脑袋紧紧抱在了胸前。 “林宽,晚上,我等你。我信你。今晚我是一个等着丈夫的妻子。你真的会回来么?” 林宽抬起了头,“这是我家,我怎么会不回家呢。” 说完他像一头欢快的雄狮,在冷诺的怀里撒着娇,贪婪地把脸左右蹭了个来回,才重新开心地扬起了脸。 “你,不是要帮我么?”冷诺的声音又小又弱。 林宽还是听见了,他笑得贝齿大敞,简直要豪爽起来,“刚刚不是说哭了认罚么。大设计师可得愿赌服输吧。” 冷诺拧起了眉:这个医生好坏。 “晚上反正要解开的,别扣上了。等我,嗯?”林宽重新站直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