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是不是梦,齐观南都确定自己十分欢喜阿萝。他轻声道:“阿萝,你只当我是在追求你,我们并没有就此定下来,不用着急的。” 折皦玉便觉得有些愧疚。 哎,殿下如此的好。 他只是想要抱抱她而已! 但即便心里这么想,她却觉得这份提议是不错的。这有利于她。 那就不需要犹豫。于是先点头,而后想了想,十分周到的道:“你这般对我好,我也对你好的。” 她将毯子裹了裹,往前面一倒,直接就倒进了齐观南的怀里,“抱吧!” 齐观南又开始笑了,他轻柔的抱着小姑娘,“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啊?” 折皦玉缓缓摇了摇头,“我其实还有好多事情没想明白,但是就这样吧,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太熟了,有些问题也不用说。” 倒是瞬间又成了个稳重通透的小姑娘。 齐观南被她依偎,整个人都是满足的神态。折皦玉窝在他的怀里看不见她的神色,但他自己遥遥望向左边的铜镜,他的目光里面溢出些难以言表的欢喜。 这份欢喜被他定义为安定。 南北征战多年,许是在拥入阿萝的时候,才知晓原来安定是这个感受。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向阿萝的头,轻轻的在她的头发上绕圈——他曾经见过一对夫妻如此做过。 原来也如此有乐趣。 他欢喜起来,心里满满当当,头发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折皦玉实在是受不了了,出声道:“殿下——我的头皮要冒火了。” 她都要生气了! 齐观南笑着放下她的头发,又盯上了她的手,“我给你算算命?” 这也是他在军中听人闲聊的时候听来的招数。说是算命的老头这辈子最是幸运,摸过无数女人的手。 看手相的时候,自然是要碰触的。阿萝果然嫩,什么也不知道,好奇的将手给他看,“殿下什么时候学的?” 齐观南揽着她,“随意学了学。” 他正要仔仔细细探寻下阿萝的手掌,就听外面传来了齐怀瑾的声音。 “皇叔,阿萝,我来找你们了——” 他是跑着推门而入的,王德贵也不敢拦,而后跟着进门,只见阿萝姑娘正包着毯子坐在榻上,殿下歪在一侧,中间放着一本书。但无论怎么遮掩,两人之间的旖旎气息却隐隐约约萦绕着。 而且,阿萝姑娘的头发也散了一些。 王德贵是什么人,心瞬间扑通扑通的跳起来,一个荒唐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让他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太子殿下。 天爷!这可不能被发现啊! 王爷……王爷怎么会跟阿萝姑娘……这,这差了辈分啊。 齐怀瑾却丝毫没有怀疑,直直的走了进来,将门关上,还极为稳重的道了一句:“阿萝,咱们大了,皇叔也老了,即便是长辈,也不该上榻去。” 折皦玉做贼心虚,“哦,哦——我是觉得书房比较冷,所以就上榻来了。” 齐怀瑾看了看她身上的毯子,“还冷吗?我再给你拿床被子?” 折皦玉:“好啊。” 齐怀瑾开门去跟王德贵说要被子。折皦玉便趁此机会朝着齐观南说了几句哑语:“别告诉怀瑾,他受不了,要砍人的。” 齐观南点点头。 齐怀瑾背着他们看不见,但在门口面对屋子的王德贵却看见了,他吓得打了个哆嗦。 齐怀瑾狐疑,“今日真的冷吗?” 又回头看皇叔和阿萝,“皇叔冷吗?” 齐观南:“不冷。” 齐怀瑾又转身,“那你就给阿萝拿一床被子就好。” 他又把门关上,兴冲冲的往榻上冲,高兴的道:“阿萝,我想好解决办法了。” 折皦玉不敢看他,“什么办法?” 齐怀瑾:“我封你一个女官,你以后就可以不用成婚了。你以后就帮我管着大大小小的事情,皇后也越不过你去。” 折皦玉就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怀瑾,你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帮你啊?” 她说,“我自己的事情很多的。我忙都忙不过来,读书都没有时间读。” 齐怀瑾瞬间又沉默了下去,好一会儿才道:“说来说去,你就是跟我生份了。” 齐观南拍拍桌子,“怀瑾,你是太顺了,既然如此,便忙起来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