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可是宁渊却为了她向他的父亲举起了棍子,并拿出了自己的钱。 她失去了父亲和哥哥,却又好像得到了新的亲人。 周曼这个人,说她柔软,她可以一次次为了上学而坚持,说她坚韧,她又其实过于柔软。 就像现在,宁渊把钱塞到了她手里,让她走,周曼当然知道,自己如果这时候走了,一切或许都会好起来。 可是她走了,宁渊和宁容怎么办呢? 周建恒肯定会觉得她的离开和他们有关,他花了那么多钱,他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到时候宁渊和宁容,能挨得过吗? 他们俩还这么小,天天活在周建恒这样的父亲身边,他们会长成什么样呢? 他们能好好的正确的活着长大吗? 周曼心软了,她擦了眼泪,把钱还给了宁渊。 她走到门外,将倒在地上的周建恒扶了起来,——也亏得他个子不高,不然,宁渊不一定能拿着棍子打到他的脑袋。 她把人扶回了家,放在沙发上。 宁渊着急,“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周曼看着他,“你爸爸喝多了,不知道谁打了他,他摔倒了,我们把他扶了进来,记住了吗?” 宁渊愣住了。 周曼看向宁容,“记住了吗?” 宁容点头,“嗯。” 周曼懒得照顾他,拉着两个孩子洗漱完,躺在了床上。 “你不走了吗?”宁渊问他。 周曼笑了笑,哄他道,“今年报名时间已经过了,得等明年了。” 宁渊还没有上学,对这些都不了解。 他只是觉得,“那你也应该离开我们家。” “没事。”周曼认真道,“只有这种婚礼,没有结婚证,再加上我不同意,这算什么夫妻,而且我才刚刚成年,他要是敢碰我,我就去告他,那样,他就能被抓起来了。” 宁渊听不懂。 周曼摸了摸他的脑袋,和他道,“睡吧。” 周建恒在第二天才悠悠转醒,他的身体和头疼的厉害,需要卧床修养。 他气愤道,“昨天是谁偷袭我?” 周曼瞪着他,“你看我们干什么,我们三个谁能打得过你,谁知道是不是你赢了别人太多,别人不开心了。” 周建恒打量着他们三个,也不觉得他们有这本事,便把账记在了他的牌友头上。 他指挥着周曼做着饭,自己躺在床上养伤。 也就在这养伤期,他惊奇的发现,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他在放水,没把东西收回来就直接栽了下去,结果伤到了,以至于他竟然没了感觉。 他试了好几次,发现都没有感觉,一下子急了起来。 他这会儿也不敢再勉强周曼同床,怕她发现,传播出去,那他可就真抬不起头了。 他拿着他醒来时要周曼上床伺候他,周曼和他说的话来遮掩。 “我知道你不愿意,你觉得自己念过几年书就了不起,觉得你和我没领证,我们不算正经夫妻,你也不用威胁我我碰你你就告我,不就是两年吗?我等得起,我等你两年,到时候我们领了证,老子名正言顺的睡你,看你还能说什么。” 周曼没理他,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周建恒则开始找各种偏方,开始吃药,吃着吃着,就把自己吃出问题来。 等到医生让他回家好好休息,保持好心情时,周建恒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 他躺在之前宁渊母亲躺过的床上,宁渊就给他一个馒头,有时候他心情好,也给他放杯水。 周建恒骂他不孝,挥舞着双臂想要打他,却拖不起自己沉重的身体。 他在周曼到达20岁之前,吃药把自己吃死了。 周曼发现他没有呼吸的那天,愣了好一会儿,她把宁渊和宁容叫了过来,告诉了他们这件事。 宁容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宁渊也很沉默。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并不快乐,却也不悲伤。 他对他的父亲,早已经没了感情。 周建恒死了,周曼就独自带着两个孩子。 周曼的父兄找到她,劝她甩掉宁渊宁容嫁给另一个男人,“不然你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怎么过日子。” 他们琢磨着周曼现在自由了,可以卖第二次了,毕竟周先的孩子出生了,孩子还等着吃奶粉呢,自然需要钱。 周曼冷声道,“我刚和周建恒结婚就克死了他,再结一次,那也是克死下一个,你不在乎,他也不在乎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