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多。 他又拿了几种菜出来,然后放了一个蒜头在她面前,“等下把蒜剥了。” “哦。”工具人姜意舒冷冷地回应道。 洗菜很容易,但是剥蒜她是头一回。 她蹲在垃圾桶旁边,跟那个蒜头较着劲。那薄薄一层的蒜衣,不知道为什么就黏在蒜瓣上不肯下来。她又撕又抠,把一颗蒜瓣剥得坑坑洼洼的,却依旧没能剥个干净。 她有些泄气,抬头一看沉锡元正忙碌着洗排骨,又不太好意思麻烦他。 恰好她的眼角有些痒,她下意识就用手揉了一下。 “啊,眼睛……”她一声痛呼,手里拿着的那个剥得乱七八糟的蒜瓣也直接掉进了垃圾桶。 沉锡元闻声回头,飞快地洗净擦干了手,蹲到她面前问,“怎么了?” “手碰到眼睛了,好痛。”她试探着睁开眼,却被痛得直接落了一行泪。 “过来,先用水冲一下。” 他拉着她站起来,水龙头打开,调到温水,姜意舒便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用水洗了下眼睛。 痛感略有减轻,但是眼睛进了水,感觉涩涩的,她眨了几下,难受地皱起了眉。 “先别弄了,我去给你找瓶眼药水滴一下。” 他又带着她回到客厅,姜意舒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了一会,沉锡元才找到了眼药水走了过来。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条手臂撑着沙发靠背,俯身看着她,“眼睛睁开。” 她慢慢睁开闭着的那只眼,仰着头,与他四目相对。 他的脸就在她的正上方,中间隔着他的手,还有一瓶眼药水。透明的水滴落进眼眶,冰冰凉凉的,她忍不住闭了下眼睛,下一秒,又落了一滴水在她的眼皮上,快速地往下滑落着,留下一串冰凉潮湿的触感。 他伸手抹掉了那道湿痕,手却贴着她的脸迟迟没有放开。 她迷惑着睁开眼,眼睛还是通红的,刚滴完眼药水的缘故,看起来还有些湿漉漉的。 却看到沉锡元喉结微动,然后问了一句,“亲一下?” 她愣了一下。 他却没等她回复,便低下了头。另一条腿也卡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整个人朝着她压了过去。 他的唇瓣有点凉,贴着她的,然后含着唇肉轻轻吮吸。很简单,甚至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却又温柔得不像他。 而姜意舒却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他的动作一滞,然后扣着她的腰,抱着她翻了个身,按着她跨坐在他身上。他一只手卡着她的后颈,然后更用力地吻了上来。 他的舌头也挤进来了,似乎是被她刚刚无意识的行为鼓舞了,迫不及待地闯入了她的领地,舔过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头,一下下,轻舔吮咬,慢慢地亲出潮湿又黏腻的水声。 后颈被他紧紧地按住了,她只能被迫地更贴近了他,唇齿间仿佛已经没有一丝缝隙,全是他的气息,充斥了她的口腔。 两个人交换着滚烫的呼吸,炙热的温度渐渐蔓延至全身,姜意舒抓着他的肩膀,紧张得把他的衣服都揪紧了。 她微微地喘着,莫名的空虚感涌上来,肆意滋长的欲望在脑海中叫嚣着,仿佛即刻就要冲出理智的桎梏。她挣扎着推开他,脸早已红了一片,连嘴唇也已经被亲出湿润的水光,呈现出艳丽的红色。 他抬着下颌看她,漆黑的眼睛里情欲涌动,哑着声音问,“反正都亲了,顺便……也做一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