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儿们林小殊哟!苍天啊大地啊父皇啊看看儿臣这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哟!像这样的。” 藺晨:“……” “凌歌,你这都跟什么人学的?” “跟什么人学的?藺晨晨哪,”她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道,“江湖在走,演技要有啊!” 还是藺晨:“……(大爷的家里人又坏了。)” ……………… 关于秦般若最终的去处,经过梅大宗主许可,藺晨还真将她丢进柴房里锁着了,由于这委实不是对待美人儿的方式,因此苏宅里认识他的人皆是诧异地惊掉了下巴。 傍晚用完了膳,梅长苏正在享用宵夜中,忽然墙顶一道人影闪过了院子,再出现时,他已经端端正正地在飞流脑袋上摸了一把。 少年有些气。 “嘿嘿嘿,小殊,我来看看你,”蒙挚一个掌握五万禁军的大统领、大梁第二高手傻傻地笑道,“内阁传来消息了,钦定了六月十六册立靖王为太子!” “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意外,”他毫无起身的意思,“蒙大哥一起来吃点心啊。” “好啊!哎,虽然不意外,但也是个喜讯,靖王被册立为太子,就能名正言顺地监国了,你多年的心愿眼看就要完成了,你不高兴啊?” “高兴啊!可你要是把冬姐的事儿办成,我会更高兴的。” 蒙挚噎了噎,道,“唉呀别提这事儿了……,自从换了你特别看重的那个蔡荃监管刑部之后,那天牢是越来越紧啊!我难免……得多花点时间嘛……” “宗主,”黎纲从门外走了进来,报道,“黔州那边飞鸽传来消息说,谢玉死了。” “死了?!”蒙挚惊道,“怎么死的?” “官方说法是发生了意外,他不是在採石场服苦役吗?坡上滑石,将他砸死了。” “砸死了?这也太巧了吧?哎不过……想想他以往做的那些恶事,这么死啊,算便宜他了!” “是便宜他了,”梅长苏双眸微瞇道,“不过他死了比活着有用,如今夏江谋逆,皇帝垂暮、新太子威望正高,现在是重审赤焰旧案的好时候,但我还差了一份挑起此事的契机。” “什么契机啊?”蒙挚疑惑地问。 “蒞阳长公主的手上有一份谢玉亲笔供述,要等他死后才能拿出来。” “会……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儿……?现在靖王还没有被册立,该等一等吧?” “当然要等一等了,蒙大哥,咱们接的可是飞鸽传书,谢玉现在是苦役犯,他的死讯只能通过驛马慢传,连加急的资格都没有,从黔州到京城,少说也得一两个月的时间吧。” “喔……,”蒙挚吐了一口气,忽然想道,“对了,我看聂锋最近好多了吧?前几日我来,还见他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脚呢!” “聂大哥是好多了,有东方、藺晨和晏大夫出马,他的身子底已经顾稳,再不多久就可以拔毒了。” “那好啊!哎小殊,等他们敲定了时间你可得告诉我,我好安排夏冬,看看什么时候出来比较方便啊!” 梅长苏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看等聂大哥拔完毒了,冬姐还在天牢里吧?” 堂堂京畿九门的一品禁军大统领瞬间蔫了下去。 小殊说得……好像有点那么回事儿…… 蒙·委屈·挚:“……(qaq)” * 廊院外、石桌旁、石椅上。 最近,她在想一个问题,想一个“自我”和“融入”的问题。 一直以来,对于这个地方这些事件,她似乎都将自己当作一个局外人,帮个忙、搭把手的局外人,而不是真正活在这个时空的一份子----琅琊榜的一份子,但自从在这里有了新的羈绊、新的友谊、新的亲情各种新的东西之后,她却不太这么肯定了。 她真的还是一个现代人吗? 还是说,是一个拥有现代灵魂和知识的古代人呢? 这几日思来想去,前一阵子对着萧景琰说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