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或许是想向大夏开战! 少女的声音令众人从各自的猜想中回神。 “你已经是穷途末路,与死人无异,就算知道了我的身份,又能如何?” 青年勾唇,盯着她的目光不曾移动半分。 斜落的阳光正好打卖少女面容姣好的脸上,照的少女白皙肌肤比最清丽的铃兰花还要好看三分。 更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通透,明亮,宛若黑曜石一般精致。 让他想起了主子密室之中曾经一眼惊鸿的画像。 陆惜月蹙了蹙眉,总觉得青年有些古怪, 为何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她? “既然我已经和死人无异,你告诉我,又何妨?” 陆惜月可没心思与他打太极,直接问道:“不如你先告诉我,除却你们几人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探子潜伏在京城,或者是,别的地方。” 她想起了宫里抓获的苗疆线人。 青年这下却不说话了,可目光仍落在她身上,大有一种对峙的架势。 如此嚣张的态度令刑部尚书胸腔里窜起不安的怒火。 “你既已见到了人,也该遵守诺言。” 青年笑了,“我是将死之人,你们竟也相信我说的话。” 刑部尚书眯了眯眸子,眼底划过一丝凉意。 若非还要留着此人,他必定此刻就上前取这人性命。 陆惜月对刑部尚书使了个眼色,二人齐齐走到廊下角落。 “我有办法让他开口,不过大人需得屏退下属,不要留太多的人。” 她有预感,从这人口中挖出来的事情必定非同小可。 越是太多人知道,就会引起恐慌。 鄙如,他来自于齐国。 刑部尚书了然,回头摒退下属,只留了两个心腹在身边。 陆惜月推开牢房大门准备进去。 “陆姑娘。”刑部尚书一惊,上前将她拦下,“此人狡诈,你有什么事,吩咐他们去就好。” 陆惜月诚然道:“我要给他扎针,他们只怕是不行。” 刑部尚书顿时露出为难的脸色。 “大人放心,他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应当不会伤到我。” 刑部尚书不敢冒险,让两名侍卫陪在她身侧,还有镜一保护,才放心让人进去。 尖利的长针在阳光下泛着阵阵寒光,青年低下头,桀然轻笑,咧开的双唇间森白牙齿被血色覆盖,恍若一头阴森可怖的野兽。 陆惜月面无表情,捻着针尖毫不犹豫扎进了他的额间。 速度快的男人几乎来不及反应。 “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从额角蔓延开,男人猛烈的挣扎起来,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声响彻整个牢房,他四肢不断颤动,浑身上下仿佛被无数虫蚁侵蚀啃药,又像是雷击般酥麻难耐。 这般突兀的动静惊的两名侍卫都忍不住后退。 这还不算完。 陆惜月扯开他褴褛的裤角,指间三根银针轻恍,眨眼之间落在了膝下到脚踝间的三个穴位。 青年闷哼一声,犹如被点了死穴一般,突然就不动了。 他瞪大猩红的双眼,恶狠狠的视线仿佛是吃人的恶鬼。 少女淡然的声音在死寂的牢房内响起。 “你是齐人,对吗?” 在刑部尚书与两名侍卫震惊的目光下,青年毫不犹豫的出声。 “是。” 说完这个字,青年眼珠似乎都要突出眼眶,满是不可置信。 为何他的嘴巴不受控制? 陆惜月笑的满意,继续问:“你效忠于谁?” 青年死死的咬紧牙关,试图拿回控制权,然而,无论是身体,还是嘴巴,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张嘴就道:“齐国陛下。” 说完这句话,他浑身仿佛泄了力气一般。 “破坏琉兰花会是为了挑拨大夏与其他国家的关系?” “是。” “齐国与苗疆私底下是否有联系?” “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