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本王已经发过一次善心了,念在你们二人是陛下指派的人,就此回宫吧,本王也不为难你们了。” “王爷!” 彩屏惊愕的失声。 “怎么,本王的话不管用?”萧云珩嗓音沉了下来。 彩屏咬着唇,好半晌才道:“奴婢不敢,奴婢这就与翠玉离开王府,谢王爷宽恕。”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两人浑浑噩噩的起身,收拾好了东西,踏上了回宫的路。 轻松解决了这两个碍眼的,谢之洲靠在椅子上,神色怅然:“大哥何必非要赶走这两个人,走了两个还有两个,陛下说不定还要派别人过来。” 难不成,下次他们还要再演这么一回。 “陛下不会再指派人过来。” 谢之洲诧异的回头:“为什么?” “宁王府没有洗刷冤屈之前,她们的任务是监视,如今已经摆脱了罪名,这两人自然没有继续留在此处的必要。” 惠帝没有召她们回宫,不过是想把人留在这里,观察他与陆惜月的境况罢了。 他不会给旁人拆散他与陆惜月的机会,哪怕是九五之尊也不行。 惠帝是什么人,这样的小把戏又怎会看不出。 谢之洲似懂非懂,又说起三日后寿宴的事。 此番邀请,谢之洲特意让萧云珩一定要带着陆惜月过来,也是想要让那些试图给萧云珩塞个什么妾室通房的人知道,不论什么时候,陆惜月在萧云珩心里,就是排在第一位置的重要。 哪怕是陛下不愿,她也会是宁王妃。 毕竟,他好不容易瞧着自家大哥有了心上人,自然是希望他们能好好的。 老王爷与王妃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的。 一说起这些琐事,谢之洲就变的啰嗦起来,萧云珩从前没觉得他这么烦人,直接开口赶人。 没了碍眼的,萧云珩往陆惜月身边凑过去,轻松把人抱着坐在腿上。 “终于都走了。”他嗅着少女身上没那么重的药香味,心满意足的弯了弯唇。 “你最近怎么有点不对劲啊,小王爷。” 陆惜月伸出手,指尖勾着青年线条完美的下颚,眼里透着揶揄:“赶走彩屏和翠玉就算了,怎么连谢之洲也赶走了。” 习惯了她经常勾人下巴这般带着调戏意味的动作,萧云珩直视少女的双眸,闷声道:“我哪儿有什么不对劲,就是想抱着你,也不行吗?” 青年关上了衣服委屈巴巴的表情。 陆惜月眯着眸子,看穿了他的意图:“少来,快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萧云珩心底有些挣扎:“没有什么事。” 陆惜月更觉得不对了。 从前萧云珩不论大小事,都会告诉她,刚刚不过是随口一问,他就表现的这样不寻常。 她正了神色,问:“不能说?” 萧云珩薄唇微抿,颔首:“不能说。” 至少在没有彻底有把握之前,他不能白白给她希望。 陆惜月盯着青年湛黑的双目,似乎要透过这双眼睛,探寻到他的心湖。 萧云珩绷紧了身子,心下紧张。 良久,少女露出了一抹笑容:“不能说就不说吧。” 她当初呢说过,两人合作做自己的事情,互不干涉。 萧云珩微微松了口气,却不敢撒手,直直问:“你没生气吧?” “没有,我哪儿有那么小气。” 谁还没有个秘密了。 萧云珩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下,见她没有躲开回避,心下才放心了。 “生气了你就告诉我,可不能不理我。” “那我生气了,你会告诉我吗?” 青年一下子愣住了。 陆惜月唇角笑意更深,揉着他脸颊动作越来越放肆:“放心吧,我没生气,你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有个秘密隔着,其实也挺好的。 “你吓到我了。”萧云珩委屈巴巴的搂紧了她。 相比于二人的甜蜜,从宁王府离开的彩屏个翠玉就没那么舒坦了。 惠帝一听说自己送出去的两个宫婢被退了回来,惊的手里的奏折都掉了下去。 周潍见状,忙说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