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宁王的亲事成了,日后可助她的儿子前程无忧,在一群勋贵夫人之中,她亦能扬眉吐气。 早些年,宁王府出事儿的时候,她可没少因为婚约的事受冷眼。 待到宁安侯回来,又是一场战争。 “你们休想!” 宁安侯端坐于椅子上,热腾腾的茶水重重拍在了桌面,喷溅出来的水珠烫在了手背上,他心中的怒气更重了。 “侯爷,嫣儿已经知道错了,如今萧云珩既然已经回来,难道你就不能为了嫣儿的事情,出面去……” “为了嫣儿?”宁安侯拔高了嗓音,不可置信看着站在面前的妻子女,一张脸气的通红:“两年前人家落难了,我说不要退婚,你说是为了嫣儿,好,我应下了。” “现在人家回京了,你们倒好,又反悔了,世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当真以为人家能随你摆动不成。” 莫说萧云珩会不会答应,就算是有意,他也绝对不会同意。 “爹。” 秦知嫣当着二人的面儿,径直跪在了地上:“你知道女儿是心悦宁王的,求爹成全!” “嫣儿!”宁安侯夫人心中不忍,“侯爷,只这一回,最后一回,这又不是什么坏事,能与王府结亲,对咱家的孩子妻后的仕途也有帮助啊。” 有一个做王爷的妹夫帮衬,比他家侯爷的身份还要好用。 眼看着妻子终于吐露心声,宁安侯冷冷一笑:“你凭什么回觉得宁王会答应。” “这……自然是有两家的交情在,再者,两年前侯爷不是还帮过他。” “你还好意思提两年前。” 侯夫人一窒,难得觉得难堪,语气也变的尖利起来:“难道侯爷就不能拉下脸来一回么。” 宁安侯被气的笑了,直接甩了袖子:“你说对了,我就是是没这个脸。” 说罢,他抬脚离开了厅堂,头也不回往书房去。 侯夫人捂着心口,脸色极为难看。 “娘,我现在该怎么办啊,难不成真要看着王妃的位置被陆惜月抢走吗。” 一个形骸放浪的女子,凭什么抢走她看中的男人! 侯夫人将她搀起来,眼神锋利:“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 王府修缮的这两日,外头的守卫并没有撤去,不过已经从先前的监视改为了保护。 陆惜月与萧云珩能光明正大的从大门出去。 院子里叮叮啷啷的声音不断,惠帝差遣来的工人忙着舔砖搬瓦,连带着杂草丛生的花园此刻也清理干净,种上了新生的花藤。 尽管没有修缮好,依旧没有阻挡那些前来庆贺之人的脚步。 其中有真心的,鄙如淮安侯府,鄙如不曾露面,派了心腹前来的宁安侯。 萧云珩都亲自见了。 也有试探的,拉拢的,和刻意讨好的。 这些人,萧云珩只派了镜一接待,并没有出面。 姚丞相的人是挤在中间,来的不早也不晚,送了些价格中等的东西,了表心意,之后便再也没登过门。 倒是有几户家里养着适婚年纪的女儿,登门拜访了好几次,没见到萧云珩的人,仍没有放弃,试图将女儿送过来,拉近与宁王府的关系。 宁王年纪小没关系啊,陛下看中就成了。 有妻子? 陆惜月? 赐婚的是罪臣萧云珩,可不是如今的宁王萧云珩。 陛下也不曾明示过,陆惜月就是宁王妃。 几日下来,没能见到小宁王的面儿,众人也多多少少摸索出来,这位年轻王爷的性子。 与两年前并无什么大变化,只一点,对陆惜月这个纨绔女,好的有些过了头了。 甚至听不得旁人说她一句坏话。 这不,前两日太仆寺少卿那个没眼力见儿的,竟然公然指责陆惜月的过往,当即把人惹恼了,连人带礼都被丢了出来么。 可真是丢了大脸了。 这也都还是小事,说起来,两人同甘共苦,有感情是自然的。 只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秦家居然么来凑这份热闹。 王府大门口,秦知嫣提着新鲜的点心,身后的下人捧着精心准备的礼物,显然是来寻萧云珩的。 门人看着少女精心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