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银子一下子取不出多少。” 陆惜月点头,俨然没想到玉牌除了能号令三千暗卫,居然还能支配这么多银子。 不过也是,萧云珩的母妃家族富庶,便是京城的高官显,也找不出一个能比的过的。 据说五六年前南江的洪灾,宁王妃母家便一力承担了十万两赈灾白银。 也正是这一善举,在宁王府被判流放时,皇帝多有顾念,才没有让废了一身武功的萧云珩充军。 “我暂时也不需要银子,再过两天,就要收几个铺子的银子。”她将劵契还了回去,倒不是矫情,纯粹是用不上:“你自己留着好了,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 萧云珩没顺着她的话答,反而道:“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离开这里,移居他处,眼下是秋末,若是想好,可要尽快动身了。” 这一来一回的搬家买宅子,处处都要银子。 萧云珩的话提醒了陆惜月,她也正想提这件事。 陆母那边对此并没什么意见,况且她想去的是雁南,山好水好,冬日里也不会太冷,是最合她心意的地方。 “你觉得雁南如何?” “好地方。” 青年不吝赞道。 两人正聊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门外的是赵品谦身边的阿水。 阿水一路跑过来,喘着大气儿道:“陆娘子,徐大人来找您了。” 阿水口中的徐大人,只有县令身边的官差头子姓徐的那位。 每次碰上衙门的人,都没有好事发生。 两人匆匆来到正厅,见到了面色沉沉的徐官差。 “陶锦霜跑了。” “什么!”陆惜月面色微变。 萧云珩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徐官差面露惭愧,想到那个尤为狡诈的少女,恨恨道:“今天早上,狱卒放饭的时候,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怎么也叫不醒,狱卒怕人出事,就开门进去,结果被她敲晕了。” 陆惜月盯着徐官差,目露不解。 陶锦霜杀过人不错,可到底是个十六岁的姑娘,手无寸铁,怎么会有力气敲晕狱卒。 接收到少女的疑问,徐官差咬牙,恨不得回去再敲狱卒一棒子。 “前两日下雨,陶锦霜借口窗户打雨落在里头,让狱卒带了两个转块进来垫在草垫下面。” 陆惜月睁大眼:“他就给了?” 徐官差愤愤点头:“就是个色迷心窍的玩意儿,县令大人已经打了他二十个板子,革去职位,并罚银五十两。” 二十个板子,哪怕是成年男子,轻则几个月下不了床,重则半身不遂。 陆惜月:“……” 她捧着凉透的茶水喝了一口,说不出话。 徐官差也觉得尴尬,谁能想到吃官家饭的居然蠢到了这个地步,都已经进了大牢的人都放走了呢。 当然,还有一件事他还没说。 徐官差端起茶碗默默啜了一口,观察着二人脸色,片刻后才试探道:“纪家大郎……也跑了。” ?? 陆惜月不能理解,什么叫也跑了。 被两人注视着的徐官差有种想挖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好半晌,他才解释缘由。 陶锦霜一个人自然是跑不出去的,是以,她拿狱卒的钥匙打开了纪家大郎的牢门,让他换上狱卒的衣服扮做狱卒,正好又是大雨,朦朦胧胧看人不真切,才让两人逃走。 陆惜月这回是真的不想说话。 原主这个表妹,当真不是一般人,都入了大牢,居然还能想办法逃走。 诡异的沉默之后,徐官差道:“是以,县令大人差我来问问二位,那位陶姑娘要做何打算。” 纪家大郎是一定要抓的,至于陶锦霜。 那不是替陆娘子解决的一个大麻烦么,当初也没有对外称罪,不过是关在牢里罢了。 “县衙里丢了犯人,自然得抓回来吧。” 留着陶锦霜在外面兴风作浪,万一哪天悄无声息找上门来,她们在明,她在暗,防不胜防。 徐官差了然,得了这话,冲二人揖手后离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