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百姓,你们凭什么抓我?”被钳制住手臂,妇人惊慌失措的扭动着。 被她记录下来的那张纸贴到面前:“你偷盗他人技艺,便是贼,为何不能抓!” 徐大人挥挥手,让两个衙役把人带走。 “等等,我没有,我是受人指使的,大人,大人明鉴啊,小妇人是受人指使的!” 妇人被一路拖着出了巷子,声音凄惨。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什么刑。 “萧相公,谢公子。”徐大人对二人拱手,“人我先带回去了,待大人审问之后,与这件事有关的人,自然不会逍遥法外。” 他只是个衙役,审案这种事,当然与他无关。 陆惜月与萧云珩夫妇难不成真是事窝里生出来的,每次他们找上来,必然有案子发生。 “有劳徐大人了。”二人同样拱手。 如今这贼也捉到了,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好办。 送走徐大人,很快,清品坊的大门被一群官差查封,带走了里头的伙计,还有那位女掌柜。 陆惜月与萧云珩作为被偷盗技艺的苦主,自然要去公堂上与之对峙。 不知情的伙计已经被放走,公堂上只剩下女掌柜和那妇人。 杀威棒撞在地上声音骇人,女掌柜哪儿见过这场面,吓的脸色惨白。 第73章 报应来了 “大人,民妇什么都不知道啊。”妇人颤颤巍巍对着高座之上的县令磕头。 县令却没理会,径直看向那被徐官差抓回来的点心师傅:“王翠,你且将先前的供词再说一遍。” 名唤王翠的点心师傅点点头,看了妇人一眼,被对方瞪了回来,她身子一抖,害怕开口:“是掌柜的让民妇去七品香斋,也就是陆娘子的铺子外头,偷师的。” 话说到一半,女掌柜的忽然伸手扑了过来:“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去做这个的!” 王翠被她这么一扑,没来得及躲,脸上被抓出两道血口,瞧着吓人。 她疼的龇牙咧嘴,好在女掌柜被两名官差及时押了回去。 “大胆,公堂之上,竟敢殴打旁人,来人,拉下去打五个板子。”县令手中惊堂木一拍,沉沉下了命令。 女掌柜大惊,连忙求饶,官差却没给她机会,直接把人拉了下去。 很快,院外响起她的惨叫声。 王翠听着板子一下下打在女掌柜身上,脸色不由菜了下去。 县令看着她:“你接着说。” “是。”她缩着脖子缓缓道:“掌柜的还说了,只要铺子里生意好,银子少不了民妇,大人若是不信,民妇有证据,掌柜的给小人的二百两银子还藏在民妇家里的灶台下头。” “这么说来,这件事是掌柜的指使你的。” 县令视线如山般压了过来,王翠暗吸口气,点头应下:“是,是掌柜的指使我得的。” 县令挥挥手,让徐官差去妇人家中取证。 不多时,被打了个五个板子,嗓音哭喊的嘶哑的女掌柜被拖进来。 萧云珩适时将女掌柜的身份告知官差,再由官差告知县令。 县令闻言,看向公堂一旁的萧云珩与陆惜月,眉心不禁拧了起来。 怎么还牵扯到了纪家。 纪家每年孝敬他的东西也不少,有些时候遇上个什么事情在他这边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县衙门外围了不少百姓,今日这件事显然不能糊弄过去,这两口子,可真是会给他找事儿。 县令心有不满,面上不能表现出来,怒气便牵到女掌柜身上:“堂下冯氏,本官问你,你与纪家大郎是什么关系?” 妇人趴在地上,忍着身上疼痛答:“大人,纪家大郎是民妇远房表哥。” 听到回答,县令心中微沉。 外头围着的百姓议论声更大了。 这两天,纪家可是处在风口浪尖上,先是纪家大少夫人与纪家大郎不知什么原因再闹和离,如今又牵扯出这么一桩事情来。 众人猜测不断的同时,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陆家娘子真是不能得罪啊,每次碰上她家的,倒霉的都是另一波人。 县令又问:“王翠的指控,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面对从天而降的脏水,冯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艰难跪着:“民妇,民妇不认。” 王翠眉头跳的厉害,似乎是心虚,头也不敢抬。 县令听到她的回答,颇为意外:“你可有证据?” 冯氏方才着急,没拢住思绪,如今冷静下来,想到王翠话中的漏洞:“大人方才也说,民妇是千里迢迢来投奔表哥的,王翠说民妇给了她不少银子,说来也怪,民妇要有那么多银子,何必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寻亲。” 这话犹如石子儿入水,引起不小波澜。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