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不是别的,而是意外的简单! “娘,我知道了。” 秦诺对母亲点点头,然后放开她的手,转身拿起了地上的一块砖头,脚步出了门口。 刚出到院子里的大伯一家三口,就听着身后李沙的声音:“大伯,你不就是想要房子嘛,我这有个更大的宝贝,说不定你就满意了?” “啥玩意儿,瞅瞅?”听着是宝贝,大伯来了精神。 结果刚回头,秦诺手里的板砖,就径直地呼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板砖结实的很,呼下来,再拿开时,大伯的脸就完全变了形,鼻子正中央全是血。 踉跄几下,一股子坐在地上,脑袋处于懵逼的状态,甚至忘了疼痛。 老婆和儿子也傻了眼。 儿子李猛反应过来了,顿时面目凶戾,嘴里骂了句什么,抄起边上的一把锄头,就朝着秦诺抡来。 秦诺抬起手,就握住了木棍,稍微一扯,李猛就脱手,被前者丢在了一边。 “换点别的,这是我家的东西,不想坏了,让本就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秦诺示意着李猛说道。 李猛还真听话的摸出了那把匕首,整个人压上来,想靠壮硕的身体占据优势,举起的匕首,朝着秦诺的肩膀扎来。 秦诺反手拧住了他的手腕,手心的匕首,掉落至半空,被另一只手握住,抬到了脖子旁边,割开一点表皮,丝丝寒意仿佛是能深入血肉内。 李猛只感觉脖子,一阵凉飕飕,连忙出声:“你……你想做什么,千万别手抖啊!” 秦诺咧嘴笑道:“堂哥,刀子不是这么玩的。” 说着,他两根手指掰断了刀刃,丢在地上,李猛眼睛都看直了:“这是什么功夫?” “这叫铁布衫。”秦诺随口道。 那边,大伯站起了身,摸着自己的脸,手心里全是血,气的面庞哆嗦。 “反了,真反天了!今儿我就拧碎你这个小兔崽子!” 他发疯似的扑来,秦诺偏了一下头,抬脚踹了一脚在他腹部,顿时捂着小腹,蹲下来憋不出一个屁来,老实了。 那边也想扑上来抓挠的大娘,见着这一幕,又停住了脚步,下巴的疼痛还清晰着。 秦诺从抽出那张纸,说道:“拿回去吧。” 李猛看了眼爹,脖子的刀子还在,惶然地拿起,正想揣进口袋里,秦诺摇摇头:“万一你下次又拿来闹事呢?” 李猛想了一下,揉成纸团,塞进了嘴里,强咽了下去。 “还是堂哥懂我的。” 秦诺笑了一下,接着反手一巴掌抽在李猛的脸上:“堂哥,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别找我娘行吗,我娘眼睛不好,身子也虚弱。” 还没等李猛说话,又是一巴掌抽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还带着麻木。 “可以吗,堂哥?” 李猛忙不迭地点头:“可……可以。” “那就好,天冷了,容易着凉,你们一家子快些回去吧,这么晚了,还出来扮鬼吓人,怪操心的。” 一家三口听着,感觉比被揍了还要憋屈,同时也纳闷,这小憋现在这么凶猛了? 秦诺松开了手,李猛捏着红肿的手,满脸惊恐地看着秦诺。 一家三口灰溜溜地到一边,顺着木梯翻过了围墙,到了外面,隔着一面墙,才敢放狠话,叫嚣几句,就走了。 秦诺捡起地上的红木拐杖,走向母亲,放回在她手心里:“娘,没事了,他们下次还来,我替你收拾他们。” 母亲手掌擦拭着手中的红木拐杖,她微微偏头,面向秦诺:“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男孩撑家,总要成长,我要是一再懦弱,不站出来,外人会变本加厉。”秦诺说道。 意外的是,母亲脸上不见什么喜色,也不见什么欣慰,拍拍秦诺的肩膀,说道:“夜风寒,回去睡觉吧。” 说完,母亲摸着房门,回到了屋内,消失在屋内的黑暗中…… 秦诺脸上有些无奈:“搞了半天,是个假鬼,没意思。”门口发现鸡血时,他就料想到了是个恶作剧。 血的味道,他太熟悉,稍微嗅闻就知是鸡血还是人血。 没点惊悚,就像是饭菜里没有盐,平淡乏味。 “但也是个好消息,这是计算时间的副本,能平淡地度过一天,完成游戏标准的概率就大一些。” “叮,恭喜玩家完成副本,获得良药一瓶!”(病发时服用起效,只能缓解,无法除根,一次性喝完) 声音落下,在秦诺的手心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