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痒痒,赵景山将她搂在怀里,把一直哼呜的豆包驱赶下去,垂首亲了亲她的唇,慢声道:“爹爹抱你去床上。” 给她褪了披风,小儿媳一直抱着他不肯放开,还要上手给他除了外衣,他只好抱着她一同躺下,两人相拥着,都困乏了,渐渐睡了过去。 一睡便睡到了天快亮,回到府里赵景山总是警醒些,他睡得浅,在一星朦胧的光亮中睁开了眼,想着再躺一躺,就该趁着寂静回去了。 心柔还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他轻轻挪了下,预备先穿上外衣,刚直起腰,就被拉了回去,女子的声音像含着晨雾,既轻又软,“爹爹去哪里?” “再过半个时辰天该亮了,爹爹先回去。”他抱住身上的人。 “别走。”心柔不肯,缠着他,压在他身上。 “柔儿乖,被人瞧见了不好。”他边哄着,边想将她从身上挪下来。 “爹爹再陪我睡一会儿。”心柔昏沉间不想放他走。男子的体温比她高很多,在他的怀里,她惬意着不想离开。 赵景山只好继续躺着,抚着她的背,低声呢喃,“睡得可好?” “嗯,舒服极了。” “那爹爹不走,再亲亲柔儿。” 心柔于是闭着眼将唇送上来,他衔住,轻裹慢咬,亲湿了唇瓣,又缓慢着把舌探进去,那小舌尖也自发探了出来,两根湿滑的舌头互相绞着,静谧的室内一时都是唇舌渍渍,缠绵吸舔的水声。 心柔被公爹亲的更加清醒,伸长了脖儿去够,只愿一直着迷在这密切的呼吸交闻中。 渐渐地,她觉着身下有物什在苏醒,她被亲乱了,唇舌湿漉漉,腿根儿也湿漉漉,相贴的腿缝中有根巨物戳着她。 她头脑昏沉,却又很清楚发生了什么,扭了扭腰蹭着那根勃起的东西,笑道:“爹爹走不了了。” 坏蛋。 赵景山粗喘着,去啄吻她暖乎乎的脖颈细肉,按着她的扭摆的臀肉去磨自己。 “那爹爹就操你一顿再走。”说完狠狠碾磨她的逼口。 心柔被磨的发烫发软,愈发喜欢他说这些淫话,口里应道:“小逼好痒了,要爹爹进来,狠狠操一操嘛。” “自己脱了裤子。”他吩咐道。她还趴在身上,扭着屁股磨蹭,是骚浪的姿态,就是包裹严实的寝衣太过多余。 “嗯我听爹爹的”她嗓音如含着蜜糖,去解公爹的裤腰,又两腿一踢,褪了自己的裤子,半跪在爹爹身上,光着身子用逼肉含弄那根热烫的鸡巴。 磨半天不吃进去,只摇着屁股用腿心去夹弄竖起的性器。 就着含糊的晨曦,赵景山瞥见坐在自己身上的儿媳情状,她脱了个精光,两团奶子就着俯身的动作垂下来,像两团饱满的水袋,衬的她腰更细,分开的两腿间有团丰盛的毳毛,手还捏着鸡巴往腿缝顶弄。 淫荡死了。 他手伸下去,在她腿间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指尖沾上湿滑的汁液,手指放至舌端,舔了一口。 心柔看他吃了自己的蜜液,被肉柱磨弄的小逼湿透了,甚至有淫液流出来,流至相交的阴毛处。 “还没插进去,逼水就流这么多。”男子嗓子沉哑,对她水润的身体早有了解。 “嗯嗯爹爹肏我”心柔已然不困了,兴致起来,挪动着屁股想吞吃肉棒。 “腿再分开,对,把逼掰开,嗯,吃进去了。”赵景山盯着她腿间的阴影,低喘着指挥儿媳。 噗嗤一声,厮磨半天的男女性器总算插在了一起,像鱼儿进了水池,激荡起来。 灰蒙蒙的窗面透进一点光,床榻上衣裳凌乱,淫乱的公媳二人在一旁颠鸾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