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很快抱着一只小京巴回来,心柔把它放在怀里,软糯糯的小狗,浑身雪白,像只雪团子似的,只有眼睛是湿漉漉的黑,心柔挠了挠它下巴,它便细微的呜咽两声,躺在她怀里撒娇,露着肚皮,憨态可掬。 心柔忍不住溢出笑,帮它揉揉肚皮,抱着它站起身:“走,我们出去玩儿。” 心柔到了西院时,下人告诉她赵炀正在书房。 她便直接去了书房,书房门开着,门口常见的小厮却不在,四周静悄悄的,莫非只有赵炀在里面读书? 让如月在门口等着,她慢步进门,门口的桌椅处也没人,这间书房挺大,心柔绕过多宝阁,才看到赵炀平时读书的桌案后坐了个高大挺直的人影。 自然不是赵炀,原来坐在那儿的是她的公爹。 心柔停了脚步,听见脚步声的赵景山也抬头,目光直直望了过来。 赵景山放下手里正在看的字,眉头微皱的样子有些严肃,疑惑道:“怎么了?” 心柔笑了下,道:“不知道公爹下午也在这儿,二弟前几日吵着要和豆包玩儿,儿媳今日便带豆包过来看看。” 赵景山哦了一声:“炀儿刚出去取东西了,很快回来。先坐吧。” 心柔便在书桌前的扶椅坐了,怀里的小狗不安分,坐下后又扑腾了两下,成功吸引了赵景山的注意。 赵景山看着那雪白的小狗,眉毛微挑,想起来了:“那小狗都这么大了?” 心柔把豆包放在案上,看它慢慢站立,小眼神懵懂又无辜,笑着拍拍它,说道:“是啊,胖了一圈呢,现在可贪吃了。爹爹摸一摸它?” 说起来,这小狗还是赵景山早些日子送给心柔的,他也只在让下人送过去时见过一次,当时还是出生没多久的幼崽,之后也没去看过,如今都长大了。 赵景山便伸出大手去轻轻摸了它毛茸茸的头顶,豆包不怕生,轻哼着蹭了蹭大手,赵景山也露出一丝笑,融化了刚才的严肃:“怪讨人喜欢的。” “它最会卖乖了,二弟也喜欢它。前几日豆包生病了,蔫蔫儿的,二弟也是着急的不行,时不时就来看看。所幸这两日好了,才带过来让他瞧瞧。” 赵景山看过来,黑眸微凝,带着点笑意:“它叫豆包?你取的名字?” 心柔被他这么认真看着,有些脸红,声音都小了两分:“是,儿媳看它白白的一团,像寻常吃的豆包一样,又圆滚滚的,就取了这名字。” 赵景山没发现她莫名的羞涩,朗声一笑:“挺好,狗如其名。” 这边正说着,赵炀从外面边跑边喊了进来:“爹爹,我找到了。”手里还拿着一副卷轴。 他进来,赵景山就收了笑,他在儿子面前,一向是严父,喜怒不形于色,道:“哦?拿来我看看。” 赵炀还小,身条也不高,但灵活的像只小猴子,一溜烟就跑了过来,看见心柔,开心的招呼道:“大嫂也在,是来看我的吗?” 心柔站起来,说道:“是呀,知道你惦念豆包,这不就带来给你了。” 赵炀把手里拿着的前天在学堂里画的画交给父亲看。 看见豆包,内心雀跃,不过在爹爹面前也不敢太过兴奋,毕竟爹爹今日是来检查他的学业情况的。 只小心翼翼的把豆包从案几上抱到怀里,逗着它玩,一边问道:“大嫂,它好全了吗?” “好了,不过还是小心些,别喂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