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桑德拉?”?扎迦黎把头探进她的房间问道,看见她还坐在床上整理行李,他不禁笑了。 他不得不承认,从很早开始,他的整个身体都会因看到她而做出反应,心里也藏有一种合二为一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她,需要不停地触碰她,无论是手或嘴都好。 而他最近可能,已经屈服于这种将她拉近,追逐她身体的温暖的冲动了。每次放纵都会让他愧疚,但当他真正感受到她嘴唇的温柔挤压,她的腰部、臀部或胸部在他的手下的拱起时,愧疚感暂时就会被抛到脑后,并且总是想要更多。 但他知道有一条红线。老实说,他已经越线不少了,但始终把持着没彻底走上不归路。当他无法将手从她身上移开时,当他无法将其归因于一些不幸的判断失误,他说服自己,这些亲吻、小心翼翼的触碰和边缘性行为,是他对她需求的屈服,他应是为了她、而不是出于自己的兽欲才这样的,所以他绝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我已经快收拾好了,”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需要我帮忙开车吗?” “我一个人就够了,六个小时的车程不算什么。”扎迦黎说。她站起朝他走来,把行李袋挎上肩膀,把手机塞进了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扎迦黎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当她微笑时,他努力忽略自己的心跳加速的声音。 “我们一到那里你就得开始工作吗?”?她问。 扎迦黎摇摇头:“明天开始。你可以选音乐,但是,”?他竖起手指:“不要慢歌。” “啊,”她哀嚎了一声,让他护送她出了公寓,然后走向汽车等候的街道。 “我想听拉娜德雷。” “你知道我不讨厌,但整个旅途都听她我会吐的,宝贝。”他低下头,以便更好地看着她的眼睛:“饶了我?” 她颤抖了一下,扎迦黎得意地扬起了眉毛,然后她屈服了:“好吧。不过,没有90年代之前的音乐。” 扎迦黎叹了口气:“为何是我将你养大,你却仍然能讨厌齐柏林飞艇。” 亚历珊德拉面无表情:“你不能让我在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重复听同样的四张专辑而不许我有点讨厌它们。” 他帮忙拎起她的行李袋,放到车后座:“你的损失,无法继承我伟大的品味。” 他信守诺言,让她挑选音乐,尽管她挑的一些歌曲会让他不高兴地撇嘴。不过,当她静静地跟唱时,他偶尔也会加入她。 车开到一半时,扎迦黎伸了个懒腰,呻吟着:“你感觉怎么样?” 她从一直在玩的手机上抬起头来:“我很好,但我知道你这么问只是因为你想找个借口停车,上个厕所什么的。” 他确实需要,但仍然嗤之以鼻。 他驶入的下一条支路旁有一个加油站,有点破旧,但他也不想再等了。 “来吧,”他把车停进了相连商店前面的一个停车位:“出去伸腿放松一下。” 她呻吟着把头向后仰:“我不想。” 扎迦黎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小嘴,轻声说道:“如果我给你10$买零食,你会下车吗?” 她的眼睛变得柔和,但把嘴撅得更高了:“20?” “你怎么吃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