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其实她跟薄君绰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纯情的一个吻能让她心脏狂跳。 第二天的时候两个人之间明显关系自然很多,不过时柚韵还是觉得怪怪的,大概是身份的转变让她有些适应不来。以前那样显然自在很多,不用受任何约束,但现在嘛……其实也没多大区别。 她尽心尽力地照顾薄君绰,还帮他擦身,简直陷在了贤妻良母的角色里不可自拔。 薄君绰也觉得奇怪,因为之前时柚韵哪儿有这么勤快,而且她还有些欠收拾属性,总想着招惹他让他生气,一时间正常起来他竟然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直到晚上时柚韵在跟朋友打电话,自吹自擂自己可体贴了,都快把薄君绰感动哭了。 他忍不住在她身后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但眼底隐隐带着几分笑意。 “病人嘛,总得供起来。” 薄君绰在医院里躺了很久,期间同事也过来看过他,后来出院时时柚韵还是一副小媳妇样,整个人跟被什么夺舍似的。 薄君绰终于忍不住问她,“你最近怎么了?” “我怎么啦?” “干什么这么乖巧,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他冷冷瞥她一眼。 时柚韵无语,“原来你喜欢我不乖的模样,受虐倾向?” 薄君绰懒得跟她扯,回到家的时候问她,“到底怎么了?” “哦,就是……”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像还不适应别人女朋友这个身份,就觉得怪怪的。” 男人“啧”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句话听起来不舒服。有什么需要适应的,他一直把她当女朋友,她倒是不习惯起来了。 他想了想,“这样,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好适应适应身份的转变。” 时柚韵答应下来。 她晚上回的是自己的家,本来心情很好,甚至她还没忍住哼了声歌,这时候她妈突然打电话过来,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喂。” 那头提了联姻的事,说要找个日子让她去见适婚的公子哥,时柚韵只能对外婆说声对不起,“外婆不在了,按理来说我今年不能结婚,再等些日子吧。”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拖一时是一时。 其实她也知道这样不是办法,但长时间母亲对她的控制让她无法对母亲说不,她很害怕到时候对方会指责她不孝顺,或者被气出病。 时柚韵想,等拖不下去的时候再解决这件事吧。 那天晚上时柚韵没睡好,只要一闭上眼就能回忆起以前母亲说过的一些话,又或者是一些不爱她的证据。父母永远不知道,他们有时候哪怕做过再细微的一件事、说过再不经意的一句话,都会像一只尖刺一样刺入孩子的皮肤里。不致命,却时时蛰伏,不经意间就会齐齐发作。 她醒来化妆时,眼下还有严重的黑眼圈。时柚韵拿出遮瑕调了一下,这才看上去好上许多。她化妆的时候想到等会儿要见薄君绰,脸上浮现出笑意。 看见镜子里陌生的自己,她愣了一下。 挑选衣服的时候,时柚韵也挑了很久,又觉得一些过于暴露,又觉得有些不够文静,又觉得部分过于素白,总之怎么看怎么不满意。最后还是怕迟到,这才选了一件勉强算满意的长裙。 出门前,她还特意喷了新买的柚子味香水。 到楼下时,薄君绰已经在等着了,他靠在车边静静地看她,见她过来看了眼表,“挺会踩点,再差一分钟你就迟到了。” “……”这人…… 薄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