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还想着穿梭宇宙回去见你的爱人?就算你能。你能带着一群人回去吗?那得需要多大的力量?面临规则多大的惩戒?举世为敌!” “扶川,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他还骂人?! 她这段时间以来也算为帝国解决很多麻烦了,也对付了神殿这些隐患,虽说是占了一些帝国资源,但那也是本该属于凰时镜的,后者既然允诺分她,按照交易,她也不亏心。 他凭什么骂人?! 扶川:“哦,所以你是打算让我占着这个位置,把他们都引过来?还是希望我割裂扶川这个身份,彻底伪装起来,变成凰时镜,接替您的宏图霸业,为您逐鹿天下?” 帝王:“不需要你伪装,孤甚至可以让你变成凰扶川。” “孤说自己有几个妹妹,就能有几个。” 扶川有点懵,脱口而出,“凰孤州,你昏头了吧!” 骤然被这人喊了名字的帝王愣了下,后冷笑:“你都敢说能解孤魔咒体,孤怎就办不到这点?” 吹牛谁不会?! 扶川脑袋嗡嗡的,好脾气终于降临0点,往负值跳:“你是不是明天就要挂了?急着找人披麻戴孝?” 帝王:“那你不也急着回你那世界?都查到凰无厌了,下一步就要去查神殿了吧,看看那边还有没有关于他的文献,你既然这么急,又说你愿意等待,显然你很清楚一件事时间越久,你的亲人就越有可能出事。” “凰无厌在你的世界,对吗?” 他太可怕了,拿捏了她最隐秘的恐惧。 扶川脸色微白,声音冷厉了许多,迅速道:“你既知道,还要拦我?你又凭什么拦我?” 帝王再近一步,“你以为他辛苦把你们投入其中,又引导魔血跟他的传承到你手中,显然你是他极为满意的棋子,既然棋子已经入棋盘,他还能让你跳出?这么多年了,他还能留你亲人性命? 若孤是他,一定会在短期内就将你的所有念想切断,让你死心待在这个世界。” “他们大概率都已经死了。” “你明知道,却又飞蛾扑火!你的理智呢?” 他已到跟前,扶川听完他的话,心脏跟大脑好像被同一把刀重创了,微微猩红眼,也上前一步,微仰头,“那你呢?明知道自己的原生血脉跟亲族不过是将你视为分担恶诅的棋子,你何必再为这个帝国卖命?且自你之后,帝国王族从未有人陷入恶诅,说明你以一人之力抗下了所有诅咒,你撑着这么多年,让恶诅无限加重,又担着弑杀至亲不留一人的罪名,让你自己陷入炼狱,你为何还要坚持?” “你怎么知道你的坚持不是另外一场飞蛾扑火?!” “大家都一样,谁也不比谁聪明。” “你自以为你比我理智,不过是因为你心中没有人可以牵挂,便觉得自己无懈可击。” 她不是不知道,而是装作没想到。 只要不去想,这条路还可以走,还有目标可以奋斗。 可他提醒了。 她红着眼,由衷的将对这个世界的恨意放肆出来,用同样犀利的刀刃去戳他的肺管。 她甚至在想:凰无厌这个人跟眼前人同一血脉,同样冷漠而强大,愿为自己一生的执念付出所有,无情且无视任何人。 他们也许很像。 这种相像让她隔着时空无数安放的长久愤怒跟恨意都有了虚拟的发泄点。 外面风雨加大,急切灌入,落在他们身上,雨水湿润了衣物跟头发,以及眉眼,但强者如斯,若争一事,何惧风雨。 没人愿意低头。 他一定也觉得痛了,所以再靠近,仿佛要把她掐死,但没动手,只是靠近且微俯首,好像咬牙切齿:“对,孤的确不像你,明知他人既软肋,还处处牵挂。” “孤不在乎任何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