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揪过洹载的脸蛋,使劲乱揉:“自己揣着吧你。” 我不知道换个人听到“交家用”几个字会不会开心,反正我不行。我当场回忆起完年物业送上来的账单,贵得离谱的水电物业费,如果我交,完全交不起,还是洹载出的,心情就更差了。 让对象养,丢人。 于是我更卖力地泡在田叙的工作室了,终于在飞伯克利念书之前,勉强写了两首夏季的不收费季节歌曲: 《夏天味道》,吉他铺满主旋律的民谣风格,《海色》,采用很多音效汇编而成的funk风格。 就算是给冯纯交作业了。 想来,2月到8月学成归来再创作的话,把mv、舞蹈都计划在内,最早也只能9月底上线,空档期过长。中间插在5月放出两首ep,维持曝光,是唯一的方法。 在我着急忙慌写歌期间,洹载也没闲着。 以前泡在酒吧认识的人,委托他为新开的夜店创作dj舞曲,并开出高额买断版权的价格。 洹载只用了一天就搞定,对方很满意,冯纯看着公司抽成收入很满意。只有我,看着自个儿的歌曲收入,羡慕得要命。 “那你让李洹载写呗,你们不是合作过一首歌吗,现在大家都知道洹载进咱们公司了,你还避讳什么?” 冯纯很不理解我。 我也不知道我的自尊心为何这么莫名其妙,只好瞅着他。 “又怕冒出洹载代笔的质疑啊?” 冯纯瞅着我的玻璃心猜测着。 “不是。”我摇摇头。 不是所有质疑都需要回应,不然得累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说也没有意义。 “那怕啥。就算你们不是情侣关系,单纯从事业伙伴角度,你们也完全有理由合作啊。”冯纯琢磨。 “所以,洹载非选我合作的理由,是什么?” 我带着满腔疑问看着冯纯。 冯纯一时语塞,答不上来。 “这就是问题了。” 我不住叹气。 作为制作人,写歌的理由,要么是有人约歌,用于正式场合、影视剧配乐、专辑发表,要么是出于歌曲本身考虑,感觉它很适合某个特定的歌手,或者表演者,然后主动去接触,达成合作…… 要说前者,我付费给洹载,等于是把钱左手倒右手,中间手续费税费还得剥一层皮。 要说后者,我现在最大的头衔,就是原创音乐人,因为我的音色不突出,音域比专业歌手只能说是垃圾。如果洹载写歌,以邀约的名义找我,逻辑上几乎完全……不成立。 从专业角度,他完全没有非我不可的理由。 所以说,如果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写在一起,到处都是破绽,到处都是问题。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