洹载扬起笑容,没有躲避,也没有否认。 “你是吃醋大王。”我笑话他。 “嗯,我是。”洹载郑重地认下。 但我就没有责任吗?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看着他,也看着另一个自己:“我一直很想知道,我让你有安全感吗?不用和任何人比较,所有事都能跟我说,抱怨也好,仇视也好……” “很足够的安全感。虽然我没说过,大部分时候都是我没事找事,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想那些了。”洹载笑着说。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负面的东西,只留给我好的一面……我想说,哪怕你讨厌谁,都能告诉我。保留的事如果太多,会变成隔阂。而你,如果不告诉我,又能跟谁说?” 夕阳下,我们看着彼此。 洹载认真开口:“认识你以前,我或许还是一个抱怨世界的人,会用污言秽语骂那些对我不好的人。认识你之后,是你让我学会用积极的眼光看世界,甚至于现在,我啊……情绪非常稳定,已经完全不计较任何事了。 “因为我知道,忍过那些,我们就能打电话,我们会见面,会拥抱,会一起吃饭,会一起消磨时光。我拥有你,就拥有整个世界。” 心脏充斥着暖流,热乎乎地流向整个身体,和我的眼睛。 “你越来越会说情话了啊,洹载。” 我笑眯眯地称赞他。 “不,我们约定好,今天只说真心话。这些就是真心话,我早该说,但一直没说的。” 还能说什么呢? 我们紧紧拥抱彼此,笑容没变过。 第二站,风情街。 如果说人少可以保护我们的隐私,人多同样可以——这样,大家注意力就只能在亲友,而不是陌生人身上。 夜幕降临,我和洹载站在人群最边缘的阴影里,欣赏本土表演。 一大段听不懂的念白,穿着草裙、戴着花环的女舞者们,就伴着鼓声悠然起舞。像任何国家的民族舞一样,舞姿优雅大气,臀部急促的摇摆就显得格外有活力。 “她们唱着唱着,就会停下来,说一大段念白,为什么?” 果然成为职业选手,看到表演下意识就会分析,我问着洹载。 “不管在哪个国家,最早的音乐和舞蹈,都是用来讨好神明,庆祝丰收和祈祷风调雨顺的。”洹载凑在我耳边回答,“大段的念白,虽然听不懂,应该是祈祷词吧。” “其实你对舞蹈也了解不少啊?”我跟洹载咬耳朵。 “作为文艺的一种形式,歌舞其实很难分家。”洹载笑着说。 祝祷在第二队男舞者上台后,更明显了。 身体肌肉极为发达的男舞者们,做着锄地、采集、丰收的动作之后,才开始了常规的舞蹈,但很难忽视掉他们身体肌肉的动作。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