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六周出精品,不算时间长。你们才是,效率高得离谱。你说听歌的粉丝,能不能想到你们这么赶呢?” “……就这样,冯纯还提议做收费专辑呢。”我把头埋在床单,“我写不出来啊。” “这不是打歌第三周,着什么急?” “就是先想想。”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去滚来,发泄着无意义的焦虑。 此时一句话打断我的蛄蛹:“要不要我帮忙?” “不行。”我瞬间坐直,下意识否定。 “你看不上就没办法了。”洹载点点头。 “不是啊,我不能靠你啊。是我要走这条路,把我彻底榨干以前,我不能跟别人求助。你也不行。我得靠自己。”我揉着脑袋,“虽然我现在已经快榨干了。但我应该再去想想办法——难道我连十首歌都写不出来吗?” 洹载低着头笑,笑得我一不开眼睛。 “别笑了啊。”我恨不得钻进频幕揉他的脸。 洹载清清嗓子:“你觉得困难在作词,作曲,还是编曲?” “编曲我一直瘸腿,要是算上田叙间接指导,他贡献度接近百分之八十,我对乐器搭配功力远不及格。作词好像是最简单的,押韵难,写高深的意向难,但不是没办法。作曲,好,死穴。不能仔细想,仔细想,我简直是爬进乐坛的。” 洹载毫不给我面子,爆笑到麦克风都是吃吃的音。 但我有什么办法,这不就是事实。吐槽接二连三就出了口:“故事还要高潮?我真是疯了才写那么嚣张的歌词。我已经能想到了,几个月后,大家好,我是吴樾,我的新歌名字叫《我太监了》!” 洹载直接笑翻,笔记本倒在沙发里,不断抖。 “打歌完,要是没别的工作,就又得泡田叙的工作室了。”我捂着脑袋,“拆歌吧,还能咋办呢。就当写命题作文,数量上去,量变总有一天能质变吧。” 洹载终于回到我面前,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别急。其实该培训你的,我和amanda都教你了。积累是慢工出细活,不能强求。我早就在帮你打听,音乐学院的短期培训项目了,但国内没有流行音乐方向,只有演奏家的。amanda说伯克利有夏校,4个月的进修班,不过也得年底申请,明年去了。索性,3月不是回归过了吗,后面如果一定要出歌,就用单曲维持热度吧。你也该体验一下正统的音乐学校是什么感觉,会很不一样。” “伯克利啊……我都没想过这方面。”我挠头。 “11月peak9出最后专辑,全国巡演,带参加音乐颁奖,拖拉到12月就是极限了。到时候我也得暂作休整,明年,我们一起去进修。你觉得怎么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