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次尝试,留下点阴影,姜北认为带着爱的性是件很美好的事。 她衣衫半褪,满脸风情,他除了那三颗纽扣,纹丝不动。 姜北主动去解云驰胸前的扣子。 云驰握着她的手,眼底暗光浮动,像是藏着什么。 “不穿着做吗?更赏心悦目。” “我们会有很多以后,你打算都穿着吗?” 云驰松开了她的手。 姜北反客为主,脱掉半褪的丝袜,把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身上,长裙遮盖住他的下身。 云驰低笑:“想用女上位?” “看你表现。” 姜北解开最后一颗纽扣,露出他蜜色的肌肤,健硕的肌肉线条,还有他腰上那道手指长的增生疤痕。 昨晚她就看到了,他挡得快,但在淋水花洒下,半透的布料贴在人鱼线上,遮掩效果行同于无,更何况是这么明显的疤痕。 “怎么弄的?” 云驰沉默半秒,坦白交代:“刀伤。” “还有哪里?” 姜北的声音很冷静。 “脱光了,你不就知道了。”云驰哑声。 此刻,他是心疼的,心疼她。不敢让她看,不是怕她嫌弃,他知道她不会,他是怕她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我脱一件,你脱一件。” 姜北爽快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衣,扔到一边。 她纤瘦的肩挂着肩带,胸罩松垮在胸前,愈加成熟的丰盈半遮半掩。 魅惑的风情,眼神却十分坚毅。 云驰觉得自己输了。 她比以前更勇敢。 “姜北。” “什么?” “你坐我身上,让我怎么脱?” 姜北一看,还真是,他被她压倒在床上,的确不方便脱。 姜北拉了下快掉下来的胸罩,坐到旁边,有点像监察建筑工程的监工,气势汹汹地盯着他,不让他找理由耍赖。 云驰这次没耍赖,脱掉了身上的军装,露出线条分明的前胸和手臂。 右臂肱头肌上有一道伤,疤痕是相对平整的。 “怎么弄得?” 云驰:“擦伤。” “什么擦的?”她不准他打马虎眼。 云驰:“……子弹。” “这个呢?” 姜北抬起他手腕。 不规则圆状,很浅的疤。 “训练时留的。” “背部有吗?”姜北声音越发严厉。 云驰笑:“哪儿那么多伤。” 姜北不信,又嫌半掉不掉的胸衣碍事,也脱了下来,跪膝转到他背后。 背肌深邃,挺拔的背部,没有刀疤,不过有一些细小的伤痕。 嗯,还有一些新伤。 云驰说:“那些是训练时弄的。新的,昨晚你抓的。” 姜北“嗯”了声,从身后抱住了他,脸贴在他那些陈旧“徽章”上。 柔软的两团贴着,云驰身体像架在火上烤,心里也是。 “该你脱了。”姜北柔声说。 这个情况,他怎么脱? 姜北帮他,从身后解他的腰带,因为看不见,手偶尔碰到他的拱起,像是酷刑。 云驰舍不得挡开她的手,她解开纽扣,拉下拉链,大胆地探了进去。 云驰头次失去掌控权,被她生疏的手指弄到疯魔。 他灼热的气息呼在她的手臂,越来越急。 姜北亲吻他的后背,听他急促地喘息,快到顶峰时,口中呢喃她的名字。 她在身后应着他。 他唤一声,她应一声。 大片的潮湿溅在掌心,姜北感到温暖黏腻,空气里弥漫腥甜的气味。 姜北收了手,看着手心里的液体,不可置信。 她这么厉害吗? 云驰的自控力一向很强,这么快,是第一次。 云驰反手,把她抬到自己腿上。 姜北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拿她手里的液体怎么办。 味道不难闻,她也不觉得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