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不是高风亮节的竹兰,是高贵优雅的紫色郁金香。” 说着,姜北踮起脚,举起手,摸摸江如珩的头,像小时候一样。 早已高出姜北一个头的某人,微微低下头,一言不发。 两人试妆的房间在隔壁。 比起姜北的,江如珩简单多了,早早定完妆,换好衣服到隔壁敲门。 做完妆造闲的无事的姜北穿着一件小吊带,跑去开门,在看到江如珩时,眼前一亮:“双双,你好帅。” 江如珩穿着一身白色金线重工刺绣,表情不为所动:“衣服还没好吗?” 姜北笑:“嗯。礼服的腰围大了,设计师正在改。你进来啊。” 江如珩进屋。 化妆师和造型师在收拾,设计师和助手正在改衣。 几人都没注意到江如珩进酒店房间的一幕,会变成照片,传到云驰的手机上。 一家高档娱乐厅台球室内,数人正在打斯诺克比赛。 顾思源用滑石粉涂抹杆头,问:“今天怎么没约小学霸出来玩?” 云驰一个高塞,白球向前旋转,撞向洞前的黑球,黑球入洞。 云驰抬眸,冷淡地睨顾思源一眼:“同一个招数,用多就没用了。” 顾思源“嘿嘿”两声:“我就是关心关心。” 坐高脚椅喝水的郑永年吐槽:“放弃吧。刚才让你嘴炮侥幸赢了十几分,他要再上当,还是云驰么。” 云驰取出黑球,放到台面,又进两组。 第叁组时,母球贴着红球,云驰推杆,母球滚到一个让人头疼的位置。 顾思源看着被彩球团团包围的母球:“……” 云驰退到一旁用滑石粉擦杆:“该你了。放心,托你的福,这局到不了147。” “驰爷,我这局是不是哪儿得罪您了?我跟你打,到现在可一杆没进。”顾思源惆怅地看着母球的位置。 斯诺克打得是人情世故,云驰可好,良心全被狗吃了。 “说什么傻话,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云驰笑意冰凉。 跟麦泽洋在另一桌乱打的谢晓楠抬头:“我知道原因。他约北儿看电影,北儿不鸟他,你还一直提北儿,他火气能不大么。你忍忍吧。” 云驰凌厉的眼风扫过谢晓楠。 谢晓楠从台球桌上爬起来:“干嘛?你还想跟我打一场啊。麦泽洋,上。” 麦泽洋摸摸锅盖头:“小元,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 “打吗?”云驰问。 麦泽洋不能怂:“来就来。” 云驰看向顾思源的失误,说:“等着。” 挑衅完球场上的数人后,云驰觉得无趣,脱掉台球手套,取来手机,走到一旁吧台休息:“给我杯琴酒。” “身份证看下。”调酒师摇着酒壶。 云驰给手机解锁,抬眸看眼熟悉的调酒师,笑道:“身份证没带,驾驶证作不作数?” 看上去二十出头的调酒师劝道:“以我二十年调酒经验,心情不好时喝酒,最容易喝醉。” “谢了,一杯琴酒。”云驰漫不经心地说。 他点开消息,瞬间变脸。 调酒师注意到云驰的脸色。 觥筹交错的光影里,脸上阴影笼罩,眸色晦暗深沉。 他取来琴酒,倒了一杯,推给云驰:“看来今晚,一杯足矣。” 云驰举起酒杯,看着发来的照片和挑衅,一饮而尽:“跟他们说下,我先走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