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夫人,你自己扎的头发吗?怎么乱糟糟的。” 陆文州:“……”手摸上这颗脑袋,乱吗?觉得扎得挺好的。 时序指向陆文州:“不是我,他扎的。” 说完把皮筋拆了下来,柔软的长发倾泻而下,用手往后拢了拢,想着让兰姨帮他扎。 陆文州被这头长发掠过唇,几分酥麻,伴随着淡淡的香味心头颤了一下。 然后就发现他的两个好兄弟满目慈爱泛滥的看着时序,就跟两个老父亲似的,就差托着下巴盯着他老婆看了,跟看闺女似的。 他抬手拢起时序弄得乱糟糟的头发,语气沉冷:“以后不许随便把头发放下来,扎得好好的拆下来做什么?” 时序一脸茫然,听这男人突然生气,顿时觉得莫名其妙:“……那么凶做什么。” 把头发从陆文州手中扯出,往旁边坐了坐。 兰姨见况连忙走到时序身旁,就站在沙发旁,正好帮他把头发给整理了:“陆总,夫人的头发比较细软,太用力就容易断,其实这样从下边往上拢就很容易扎好的。” 陆文州见兰姨给时序扎着头发,这小家伙面色不改的,问了句:“不疼吗?” 时序幽怨的看他一眼:“你扎就疼。” 话音落下,对面就传来两道看戏的笑声。 “陆文州,你也有今天。”周慕云打量着这两人的相处模样,最后把目光落在时序身上:“没事哦小时序,以后陆文州欺负你就找我们,哥哥保护你。” 陆文州一个眼神杀了过去。 周慕云笑得肆意,举起双手:“没办法,小时序太可爱了,一下子让我父爱泛滥,无痛当爸,对吧泊闻。” 陈泊闻往后靠在沙发上,笑得温柔:“是啊,不像是某人不会疼人的,新婚第二天就出差,也是没谁了。以后小时序受委屈了就来找哥哥们,带你出去玩。” 陆文州额角突突,早知道不让这两人来了:“你们两人别吓到——”‘到他’最后俩字还没开口,就听到旁边的时序兴奋的开口。 “好啊!” “……” 时序发觉自己可能太激动了,看向陆文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万一嘛……” 陆文州拿他没办法,无奈的捏着他后颈:“没有万一。” 给绑好马尾的兰姨笑着,见时序今天的精神终于好了很多:“果然还是陆总回来了夫人比较精神,以后可不能自己再这么胡闹了,这两天真的是遭罪的,小脸都瘦了一圈。” 说完又问:“那今晚是在这里吃,还是回山庄吃?” 时序眼神一亮:“我能出院了吗!” 陆文州摇头:“你还有个胃部的病理检查没有出结果,还得住多一周。” 时序一下子蔫了,侧倒在沙发上,无聊得生无可恋。 陆文州见他郁闷的躺着,也知道他这几天住得很难受,想着怎么给他解解闷,想到一件事,于是轻轻拍着他的屁股:“晚上乖乖吃完晚饭,我们三个陪你玩。” 时序立刻抬起头:“玩啥?” “晚上美股开市,一人一百万,随机抽板块,明晚看收益谁最高。” 时序来兴趣了,他不趴着了,坐起身,挪到陆文州身旁,把手撑在他身旁:“收益最高的有什么奖励吗?” “有,如果你的收益最高,我们三个人剩下的钱包括投的股全是你的。”陆文州看着他来兴趣的模样,果然,这家伙就是喜欢炒股,背地里还不知道瞒着他玩了多少只股。 不过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