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个【吧】呢?女孩子最不能做的就是勉强自己,尤其是像梦姑娘这么好看的。” 聂广义有心恭维,免不了有些用力过猛。 天才的逻辑,总是和一般人有点不太一样。 听得多了,梦心之倒也慢慢习惯了。 她本来也不是那么爱计较的一个人。 不管聂广义的反应有多奇怪,她都尽量把话题往正常的方向带:“我很小的时候,确实想过,长大之后要做一个舞蹈家,这个想法,随着我慢慢长大,一天天地弱化。” “姑娘啊,我的姑娘,你这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可以没有梦想?”聂广义张口就来。 梦心之意味不明地转头看了聂广义一眼。 她嘴角带着笑,只看看不说话。 聂广义也不管人姑娘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就和上了发条的小青蛙似的勇往直前:“姑娘啊,我的姑娘,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舞姿有多美,怎么就能让自己的梦想一天天被弱化?” “或许,是有了别的梦想吧。” “哦,是这样啊……那就另当别论了!”聂广义更来劲了,“爱做梦的姑娘,怎么可以只有一个梦想?” 只要狠下心,让自己的记忆力,向鱼的七秒看齐,就再没有什么话题,会有出尔反尔的嫌疑。 “姑娘啊,我的姑娘,快和我说说你新的梦想吧。” 聂广义叫【我的姑娘】叫上瘾了。 梦心之终于是有些听不下去了:“聂先生可以叫我心之。” “好的,好的。”聂广义从善如流道:“心之妹妹好,我是你的广义哥哥。” 梦心之倒是没想过,会把人给纠正成这样:“聂先生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也好,也好。”聂广义继续从善如流,“我主要是怕让姑娘直接叫我名字,会让姑娘觉得不好意思。” 瞧瞧。 多么贴心,多么绅士的一个男人。 关键还是个天才。 关键的关键,长得还帅。 “我还是叫聂先生吧。” 梦心之亏得是没有读心术。 “那我也还是叫梦姑娘。” 聂广义心下感叹,广义哥哥可真是天底下最好说话的天才了。 “嗯,可以的,聂先生。” 梦心之也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只要您不开口闭口姑娘啊,我的姑娘,就什么都好】。 绕了一大圈,什么也没有改变。 姑娘还是那个姑娘,先生也还是那个先生。 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符合聂天才坚决不做无用功的行为准则。 却意外地,甘之如饴。 爱情,最大的魅力,或许就是让无趣变有趣吧。 现在就很有趣,很适合散播粉红色的泡泡。 至少,聂广义是这么觉得的。 “梦姑娘还没告诉我,你现在的梦想是什么?”聂广义再接再厉。 “就和我自己专业相关的吧。”梦心之并不是很想回答。 “文物和博物馆?” “对。” “姑娘啊,我的姑娘,你要说博物馆,那我了解的可就比菊花奖要多得多的多了。” 纠正无果,梦心之心下无奈。 算了吧,也不过是一个称呼,等到回国了,也就没有什么可能再听到了。 “梦姑娘你不要不说话呀!我们做个深入的交易怎么样?” 聂广义盯着梦心之看,深怕她想歪了。 如果想歪了,他就好好解释一下,深入这两个字,只是深入浅出这个正经成语的组成部分。 “交易?什么样交易?” 事实证明,想多了的,从来都只有聂广义自己。 “我带着梦姑娘,去我有资源的博物馆,逐一深度参观。梦姑娘在参观之余,帮我还原一下万安桥最初的模样。” 梦心之心动了,这样的提议,对于每一个博物馆专业的人来说,都没有可能不心动。 “万安桥能找到的资料太少了,我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梦境,都是在非常复杂的材料里面,寻找出一些不一样的蛛丝马迹,如果原本就没有什么资料,我也不好凭空捏造。哪怕是在梦里。” 梦心之本能地拒绝。 一来,聂广义看她的眼神过于炙热,二来,她确实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梦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