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纯地欣赏美女,和真正在一起过,也是不太一样。 “那我和你换个位置。”乘警站了起来:“你先安慰一下吧,有什么事情你们下了飞机再说?不然这一耽误可就是一飞机的人。” 梦心之就这样成了聂广义邻座的乘客。 她上飞机的时候,就看到聂广义了。 只不过一上飞机就恐飞到质壁分离的聂广义并没有注意到她。 梦心之坐上这趟航班,算是一个意外。 去留学的机票,她是两个月前就买好了的。 直接飞英国的机票不太好买,她选择了先去意大利。 和聂广义非要直飞不同,梦心之可以做的选择有很多。 她可以飞罗马也可以飞米兰。 反正她真正想去的地方,是位于这两个城市中间的“古都”佛罗伦萨。 她要去文艺复兴的发源地,去参观那里的四大博物馆——乌菲齐美术馆、帕拉提纳美术馆、巴杰罗博物馆、和佛罗伦萨学院美术馆。 欧洲的国家特别多,博物馆更是随处可见。 梦心之选择到欧洲留学,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可以趁着周末的时间,把欧洲各个国家的博物馆给参观个遍。 梦心之两个月前就把机票定下来了,她选择的到达城市是米兰。 临近起飞,忽然收到了航班取消的消息。 最后还是程诺帮他弄到了一张去罗马的机票。 按照常理来说,宣适肯定会和他说这件事情。 聂广义新交的兄弟宗极,也一定会拜他稍微照顾一下。 奈何聂广义早早地就离开了极光之意,和人间蒸发似的“躲”了起来。 他明明早早就候补成功了,却在宣适问他的时候,说自己恐飞,准备坐火车去欧洲。 旅途漫长,连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需要马上就走。 说的有板有眼,好像他真的能坐上目前还只有货运功能的中欧班列似的。 都说死要面子活受罪,聂广义绝对是这句话的最佳形象代言人。 聂广义长得大只,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 实际上内心比大部分人都要敏感。 他只是习惯用各种各样的情绪,把自己包裹起来。 但凡流露出一点真情实感,他就觉得像犯了罪一样。 越是熟悉,就越没办法接受,把自己软弱的一面拿来示人。 这样一来,梦心之最后的行程变更,也就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面。 …… 飞机上的情况,很是有些诡异。 突如其来的崩溃,被同样突如其来的分手所打断。 自从头上被盖了一条围巾,聂广义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他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却没有再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换好座位,飞机起飞。 等到座椅可以调节,梦心之想问他有没有事,或者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聂广义却用一个非常诡异的姿势缩成了一团。 他们的座位是可以平躺的。 奈何聂广义缩完还是有些大只。 他除了占据自己的座位,还有了一点点的越界。 他的头直接像是靠在了梦心之的胳膊上。 有那么一点点身体上的接触,但又不是那么明显。 蒙着头做完这个动作,聂广义安静地像是睡着了。 一时之间,梦心之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好有太大的动作。 时间就这么过了好几个小时。 梦心之都觉得有点受不了了,聂广义才终于有了动静。 他把围巾,浅绿色的,从自己的头上拿了下来。 装得和个没事的人似的,起身去释放内存。 为了这个“装”,他努力了整整三个半小时。 如果不是人有三急,他还可以继续努力下去。 聂广义这一释放,就释放得和住进了飞机上的卫生间似的,半天都不舍得出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