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手上猛一用力,猝不及防地将面前人一把从洞里扯了出来。 两人动静过大,前面的于汶清几人表情诧异回过头。 “你们怎么了?” 视线里,怀姣面色惨白地趴伏在洞口地面,而他身旁的单驰,正半蹲着,手持电筒探身往洞里照去—— 一切正常,仅能一人通过的狭小隧洞里,除了队伍末尾的澜什么都没有,刚才看到的反光鱼鳞,好像只是错误的幻觉。 “你没看见吗?”接过澜推上来的背包,在对方打算翻身起来的时候,单驰表情怪异,沉声问道,“刚才怀姣身上的东西。” “?” 面色冷峻的高个男人,闻言也是一愣,似乎无法理解单驰的话,他手撑洞口快速翻上来,道:“没有。” 视线与趴在地上的怀姣对上,他微皱了下眉,还是说道:“我一直在他后面。” “什么都没有。” 怀姣嘴唇都轻微颤了一下,他先前就觉得奇怪,澜这样性格的人怎么可能会主动牵他。 甚至做出和冷淡性格完全相违和的暧昧举动,那样举止狎昵地摸他手腕,在小洞里,抱他的腰下流蹭磨。 就算是自作多情也好,怀姣这时倒还宁愿刚才碰他的人是澜就好了。 至少不能是什么恶心的腥臭怪物。 触在手腕上,湿滑黏腻的冰冷触感,让怀姣只一回想起来,就止不住浑身泛冷,毛骨悚然。 单驰扶起怀姣时,看到他眼眶还是红的。 男人颇有些焦躁地扯了下唇角,刚才存疑的事,只肖看到怀姣这反应都能明白不对。 “有东西碰到你了是不是?”单驰捉着他的手将人拉到面前,他薄唇抿着,半低着头去看怀姣的眼睛,“我好像也看到了。” 不是好像,是肯定。刚才洞口缝隙里,一晃而过的青白鳞光,绝对不会是正常的东西,“你跟我说,你刚才怎么了。” 单驰很少用这样严肃的口吻的去跟人说话,于汶清和胖子两人对视一眼,都意识到情况不对,往回走两步。 刚才爬出的小洞在失去手电照射时,有如一口幽深死井,阴森往外冒着寒气。 怀姣让单驰半抱着,嘴唇微白,颤着嗓子闷声道:“刚才,有东西在抱我……” 他声音很小,却因为在密闭洞穴里,睫毛颤抖的弧度,甚至于每簇呼吸都显得格外清晰。 “它、一直牵着我,摸我的手。手很冰,我以为是澜……”怀姣有点语无伦次,好像被不知名的可怕东西吓狠了,在众人视线下,声音细弱、语序颠倒:“抱着我的腰,卡在洞口。我动不了、想叫澜放开我……但他一直蹭我,摸我的肚子、” 然后忍受不住,回头就看见……澜一直离他很远。 在怀姣颠三倒四的叙述中,反复被提及的澜,站在一旁,冷淡面孔稍显错愕。 他在单驰等人锐利或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快速否认道:“不是我。” 怀姣也说:“不是澜……” 如果单驰不是亲眼见到了那诡异东西,他此时定然也是不信怀姣的。 只单驰谨慎,作为队里的领头人,单凭一眼不确定的画面和怀姣三两句凌乱说辞,怎么不可能直接跟队里几人定论说,洞里确实有奇怪东西。 除了引起恐慌之外毫无好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