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对我误会很深。”严殊身形比他高大很多,肩膀更是宽挺,覆在怀姣身上时,两人体型差使得怀姣在他怀里像只幼猫似的小。 幼猫身上有柔软体香,在车内空调适宜温度的熏染下,一丝一缕直往男人鼻腔里钻。 严殊皱了下眉,心想,白就算了,怎么还这么香。 怀姣脊背僵直,正忍不住要推开他,就听到身上人继续开口道:“我必须澄清一下,我以前,真的从来没有对人这样过。” 怀姣挣扎的动作一顿,楞道:“怎样?” “随随便便,动手动脚,抱着路过的学生不放。” 怀姣:“……” 严殊蹙着眉,只低下一点头垂眸看着怀姣,表情肃穆的,沉声解释道:“那晚我只喝了一点酒,并没有醉,刚看到你时原本是不打算搭理的。” “当时你好像不太清醒,被周围人围着抱着,也不反抗。” “我以为你是夜色的人。” 他又重复了一遍隔天短信的内容,“把你抱出去的时候,我自己都没想明白我在干什么。” 怀姣这时抬眼与严殊对上,他张了张嘴,想接的话还没说出口,忽地让严殊伸手捂住了嘴巴。 “唔唔……”??? 男人有些锐利的眉挑起一边,垂着眼,貌似冷肃地紧盯着怀姣,“让我先说完。” 掌心下覆着的嘴唇,张合间呼出一点温软热气,严殊捂着他,只觉得手心连着后背都一阵麻痒,他拧着眉忍不住重力压了压怀姣的下半张脸,冷声警告道。 “不许呼气!” 只是浓黑发缝下隐约露出的发红耳尖,暴露出主人强作镇定下的混乱心跳。 “我不会那样对别人,也不会随随便便、动手动脚。”严殊耳垂都带上红色,继续道:“没有对其他人说过那些话,更没有碰过其他人。” 就连夸张的过分幻想,都不曾有过。 严殊自己都觉得奇怪,他活了28年,仿佛一个性冷淡。 所有恶劣臆想,紊乱欲望,都是从三天前的那个晚上,挣脱觉醒。 “我不是偏爱白皮肤,也不是暴露癖。”严殊越说越觉得自己行为怪异,他不是那样的人,却偏偏做了那些事。说出去身边的朋友都不会相信,事实上他还真像怀姣说的,在会所包间里对一个倒霉路过的学生,暴露耻处,又搂又抱。 欣赏他天生的白皮肤,好奇他衣服下粉不粉。 像个寡了八百年的活体痴汉。 严殊越想越觉得手指发麻,掌心下被他捂着嘴的怀姣,睫毛颤着,漂亮的眼睛都瞪圆了一些。 他只能嘴唇紧抿,故作从容地,捏着人下半张脸,冷静指点道:“听懂了就点点头,不许发出奇怪的声音。” 怀姣忙不迭地呜呜点头。 脸上覆着的手被拿开,严殊坐直了些,侧身帮他解开束缚的安全带。 安全带解开了可车门还没开,怀姣后背靠着门,刚才被重力按压过,皮肤细白的脸上,红红粉粉的留着两个小印。 他面上还有些惊惧,抬眼看向严殊,小心开口道:“那我,可以回家了吗……” 严殊“啧”了一声。 他不是性格恶劣不知轻重的年轻小鬼,更没想故意吓唬人,但看到怀姣这副惊惶又后怕的表情时,忍不住就…… “可以,但是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