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两位太医来给我换药,已经很是不好意思了。我正想问呢,王太医,您看我这伤是不是去城里的医馆换药就成了?” 她实在不好意思让两位太医日日来给她换药了,人家是长辈,又都年事已高。 王太医没有黄太医话多,就简略地说了一句:“无妨。” 曾管家也劝着,说是怎么也得等身上的伤好全了。 方念真头上的伤与胳膊上的伤相比,就不算重了,今天已经结痂了。 王太医说她的头上不必再裹纱布了,但也不可沾水。 曾管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方姑娘,这是祛疤的良药,待到结痂掉了,就开始抹,每日一次即可。” 王太医低头仔细看了看,“这是宫中的‘玉颜膏’?” 曾管家微笑着点了点头。 王太医显露出惊讶的表情,这在他脸上是很难见到的。 “这药可极为难得,方丫头,你少些用,够覆盖你的伤口就行了,保你不留疤。” 方念真惊奇地接过眼前的药,理智告诉她,应该推拒一下,但是她的手却诚实地接了过去。 这下,又欠了瑞王府一个超大的人情了。 这救命之恩加上这极品的药,可不是做几顿饭就能解决的了。 送走了王太医和曾管家,方念真看了看曾管家带来探病的“慰问礼品”。 除了些寻常新鲜蔬果和补品,竟然有一筐小金桔? 先不说新云州不产金桔这件事,现在也不是金桔成熟的季节啊,也不知是怎么培育出来的,不过定是要花费很多心血。 当即让黄莺洗了一盘子。 看着洗好的金桔,方念真就感觉口中的口水流出来了,不是馋的,是酸的,她并不相信这橘子有多好吃。 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唉……这金桔的皮果然是苦。 黄莺拿了小刀削去金桔的皮,方念真只吃里面的果肉,还别说,果肉的味道还不错! 酸大于甜,但是可以接受,汁水饱满,方念真感觉自己咬破的瞬间,那种桔子的香气充斥了身边的每一处空气。 她很喜欢这个味道,前世她还买过柑橘味的香水,那种清新中带着一丝丝酸涩的气味让她着迷。 方念真嘱咐黄莺:“金桔的皮不要扔,晒干了泡水喝。” “诶,好。” “你别光看着我吃呀,给你自己削几个。” 瑞王府内,曾管家看着暖房里已经薅秃的两棵金桔树叹了口气。 等到过年的时候,想拿金桔摆在门口赏个景都不成咯。 …… …… 小秋晚上下工和她说了一件事。 “师父,那个桂东家,今天来店里找你了,问你怎么不在。” “你怎么回他的?” “我说您有事,不过他后来好像打听到您受伤了,又来问我严不严重,很是着急的样子,说是,有笔生意想与您谈?让我捎个信给您。” 方念真越来越摸不透这人是什么意思,他那茶楼都开倒闭了,还有什么生意可谈? 不过有徐宜年那个傻子做前车之鉴,方念真还是打算隐身,不见桂游。 搞不懂这些男人想的什么,都莫名其妙的。 方念真等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急着去晾晒房看葡萄干,石大嫂说已经晒好了,现在就等着收到库里了。 她查验了一番,因为葡萄品种不同,晒出来的干湿度也略有区别,但都是好吃的。 就等着看冬日里好不好卖了。 新云州还有最后一批的晚收葡萄,方念真又收了一批,不过规模就没搞那么大了,这次也就占用一半的晾晒房。 剩下的一半空间,则是各式果干都制了点,串好晾上。 新云州冬日里干得很,只要雪不飘进来,就不会有潮湿发霉的担忧。 石大嫂要留方念真吃饭,方念真却说,还得回家按顿吃药。 这也是实话,但主要是她还心心念念着做土豆粉呢,现在天气凉了,正好跟麻辣烫一起卖。 经过好几次的试验,现在的土豆粉越来越成型了,眼看着就要调制出合适的配比了。 一天好几顿的吃着,还得不断地吃失败的土豆粉,方念真和黄莺都长胖了些,脸上多了些肉。 终于,在两人看见土豆淀粉就想吐的时候,白白的土豆粉和透明的土豆宽粉在同一天成功了! 作者有话说: 最近身体不大舒服,等我好啦,就尽量像上个月一样日六哈!一千营养液的加更我也没忘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