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婶子这么一喊,院子里才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谁让你们来的?谁说苏小软要做毛巾厂厂长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当然是不明白赵夫人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就如此质问她们了。 还是王兰芬反应快,直接问:“哟,婶子,您这话说的,那肯定是有人起了这个心思呀,要不然我们怎么能听说的?” 有了她这话,其它人也是纷纷附和。 赵婶子气得脸都绿了。 这件事情,分明就是在故意针对苏小软呢。 赵婶子想到之前苏小软还帮着解决了毛巾厂几千条的库存,再看看这些人的嘴脸,一时间真有些替她不值。 “行了,闭嘴吧!胡乱听来的消息就当成了上头的命令,你们好歹也是军属,怎么都这么没脑子?” 这些妇女里头,有一小半都是在毛巾厂上班的正式工,还有零星几个,是临时工。 现在听赵婶子一说,多少有些被噎住,最主要的是,她们也没胆子跟她去呛声。 “我告诉你们,苏小软同志忙得很,可顾不上咱们这里的毛巾厂。而且大家都在一处住着,霍团家里头过的什么日子你们不知道吗?你们觉得霍团家里头会缺钱?会惦记这么一个小小的毛巾厂?” 所有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甚至于,她们中好些人也只是听说过霍团家里很有钱,但是具体到了什么程度,她们是真不知道! “知道京都市的xx厂吗?那就是人家霍家的产业,而且这放在霍家来说,还是不起眼的!就你们这一个个眼皮子浅的,才会觉得毛巾厂是个啥了不得的大厂子,在人家苏小软同志眼里头,这算个啥!” 赵婶子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话不对,遂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人家手里头的产业比咱们这的毛巾厂规模要大,没必要过来再给自己添麻烦,你们也别听风就是雨的跟着别人胡闹!小心再反过来害了自己!” 这话就已经有警告作用了。 有些人已经打了退堂鼓,只是暂时没好意思直接退出去。 王兰芬看看左右人们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到都不想再理论了。 “赵婶子,这厂长的事情咱们先不说。既然您说她看不上毛巾厂,那就当是她看不上吧。” 王兰芬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可是她既然看不上,那干啥还要插手毛巾厂的事?为啥还要怂恿着刘厂长来辞退厂里的工人?” 这话显然是又挑起了在场大多数人的怒火。 “就是,这毛巾厂跟她没关系,她干啥闲操心?” “没事儿瞎出啥馊主意呢?就显得她了!” “她这算不算是干扰毛巾厂的正常生产?” “就是,我看她就是吃饱了撑的!” 赵婶子看过去,说苏小软吃饱了撑的这位,就是毛巾厂的一位临时工。 “呵呵,你们说的这话还真对。小苏同志就不该管毛巾厂的事,之前你们毛巾厂发不下来工资的时候,个个都是一脸苦相。刘厂长和我家老赵托了小苏同志帮忙想办法,这才弄走了你们厂里一半的库存。 你们倒是一个个挺知道感恩的,工资拿到手了,就知道反过来骂让你们吃饱的恩人了。我算是知道白眼儿狼长啥样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 特别是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