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孤身一个在娱圈打拼。 除了有钱,家里一点事业上的支持都没有。 看来有钱也未必有用。 沈韫宁提问道:“靠山山倒的下一句是什么。” 乔一:“靠人人跑?” “这不就是了。”沈韫宁满意地点点头。 因为现在是棚内录制,不需要去酒店了,刚好裴宴安去了东黎市,家里只有她自己。 沈韫宁到家时发现,出来给自己开门的是完全没见过的佣人。 走进家里,空气中也多了几分陌生的气息。 才几天没回,变样了? 总不能走错吧,这些个黑漆漆的性冷淡风,应该不会有第二家了。 别墅管家还是之前送餐的那位,他走上前来问候道:“欢迎太太回来。” 沈韫宁将手里的包放下,问:“之前的佣人们呢?” “被先生辞退了。” “为什么?”沈韫宁不解为什么如此突然。 管家毕恭毕敬地回答:“先生没说,他只告诉我来了新人。” 夜渐深,喉间干干的,沈韫宁被渴醒了。 欲下楼喝水,行至一楼她听见靠近门侧有轻微声响。 这么晚了会是什么声音,裴宴安回来了还是家里进贼了? 虽然前者可能性更大,但她还是不想掉以轻心,沈韫宁停住手里的动作,观察四周是否有可以防身的东西。 不过这会实在口渴,她无声地将水饮尽,拿上身侧台子上摆放的一个花瓶,悄悄蹲下。 沈韫宁有些懊恼没带着手机。 忽地头顶灯光骤亮,她的身影无从藏匿。 “你抱着花瓶干什么?”裴宴安清冷的声音带了些疲惫。 他的黑色衬衣上有几分褶皱,周身带着刚归来的冷气。 沈韫宁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是贼就好。 她随口解释道:“我,梦游了。” “你还会梦游?”裴宴安轻哂,调侃道,“梦中抱起了家里最贵的古董。” 这玩意最贵? 沈韫宁视线瞥向手里的花瓶,略显破旧的瓶身上边浓郁的颜料有些褪色,瓶口还缺了一点。 “多少?” “一亿。” 沈韫宁默默将其放了回去。 不值。 她的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再次看向裴宴安的时候,目光中带了些看冤大头的意味。 “你是明天走吗?”她问道。 最近总是不见他,不是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裴宴安:? 他不是刚回家吗,又要赶他走。 四周万籁无声,沈韫宁一身鹅黄色的真丝睡衣,绸缎般地质感衬着干净的小脸更显清丽之色。 由于她先前的一些较大动作,导致衣服有些凌乱,胸前松松垮垮的弧度遮不住细腻嫩白的饱满。 裴宴安摘下眼镜,双眼皮弧线薄薄的,下边的瞳仁染上几分幽深,满是缱绻。 他将眼镜放在一处,熄灭了灯。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将她抱起。 挣扎之际,耳边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明天不走。” 潜在含义是,今夜也不走。 卧室的柔软的大床想下塌陷,裴宴安的手掌游过山川丘峦,指腹划过她娇嫩的肌肤,黑暗中,急促的呼吸混在一起。 他的掌心轻轻研磨,手上的动作变得慢条斯理,不重不轻的力道一点点蚕食她的意志。 身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沈韫宁感觉脑袋是晕晕沉沉的,她快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的梦境。 红润的脸颊妩媚动人,眼尾被浸润的湿红清晰可见。 月光透过卧室的纱帘,满地银霜。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