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所以不打算出席这种场合。也不是那么容易请来的。” 她的眼神扫了个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 “况且这里不少人都是听到风声,抢着邀请函来的。喏,那边都是。建生创投的老总,普宜创始人都在。” 闻言,蒋家泽顿时皱了皱眉,脸色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饶念也顺着视线看过去,果然见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一处聊天,都是港报商业板块常见的面孔。 闫夫人轻抿一口香槟,推测道:“那位估计是听见风声了,怕被叨扰。” 饶念不知道他们说的人是谁,只从二人低声交谈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和忌惮,心里不禁升起几分好奇。 闫夫人的丈夫在香港政界地位不低,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他们卑躬屈膝地对待? - 与此同时,甲板走廊里的无关人等已经被请了出去,保障了环境绝对安静,不受任何闲杂人等打扰。 走廊尽头的两侧摆放着雍正时期的仿哥釉纸槌瓶,手工真丝制成的地毯铺在脚下,泛着金钱昂贵的光泽感。 游轮经理一边带着路,想起刚才服务生来通传的,还是生怕让这位儿主哪不满意了,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身后的人:“霍先生,请问您刚刚让人清空甲板,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霍聿深抬手松了松领带,将西装外套递给身后的助理,露出里面的黑衬衫,依旧清贵得体,端方贵重。 他漫不经心地回:“没事,只是有点吵。” 经理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却仍不敢有半分放松。 传闻中的霍先生待人谦和有礼,不喜行事高调,虽语调温和,却还是让人忍不住生出敬畏感。 走廊尽头的私人包厢里,黎承祈左等右等,终于等来那道熟悉的身影进门。 恰好这时茶也泡好了,他立刻招呼着霍聿深过去:“来,尝尝。” 男人走过去,在紫檀木沙发上落了座,下意识想从身上拿出随身的方帕,却在口袋里摸了个空。 他动作顿了下,这才想起东西刚被他赠了人。 霍聿深抬了抬眉,只好作罢,从容地收回手。 他瞥了眼男人手中的茶壶,意味不明道:“东西不错。” 知道霍聿深明白了怎么回事,黎承祈也顿时正了正神色,轻咳一声。 “是有个人托了我,想见你一面。蒋家二公子,这两年撞上电子科技的风口,蒋家投了不少,也赚了一笔,这又盯上香港的地产行业了。给我拿了件这个来,说就想见你一面结识一下。” 霍家的前辈早在90年代就已经在香港地产行业扎根,几辈的财富累积,这些年霍氏集团产业更趋于全球化,各行各业均有涉猎。而霍聿深作为现任执掌集团决策权最年轻的继承人,前些年则一直留在美加国家操盘,不常回港,每年至多也就那么一次。 因此香港豪门圈子里对他的动向消息就更知之甚少,近两年提起霍家也愈发讳莫如深,唯一能被大众知晓的,也只有霍氏集团一年比一年显赫瞩目的财报数字。 这次霍聿深出现在香港的消息只有寥寥几人知晓,这些年过去,他在掌权人的位置上坐得越久,对一些人的笼络讨好就越淡泊。而蒋家泽为了促成眼下的集团项目,砸了上千万的血本才找到黎承祈搭线。 既然是能赚钱的生意,作为商人,自然没有不做的道理。 正经不过一会儿,黎承祈又懒洋洋地靠回椅背,把玩着手里的白玉佩,自嘲道:“蒋家泽这人确实有点野心,胃口不小,手都打算伸到香港来了。花头也不少,上港报的次数快赶上我了。” 霍聿深轻勾了下唇,笑意却不达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