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得来的经验?】 靳洲:【常识而已。】 岑颂:【可我总觉得自己就这么走了,有点不是人。】 靳洲:【那就你在那待着。】 岑颂:【......】 岑颂:【百度都比你有主见!】 靳洲:【那你就去找百度。】 岑颂:【你好歹也是人家叔叔,能不能有点责任心?】 靳洲:【那你回家!这是作为她叔叔给你的忠告!】 岑颂:【我谢谢你,叔!】 发完这条短信,岑颂气笑一声,把手机往旁边一甩。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 就算不在她生气的时候去哄,那等明早她气消一点再哄总行吧! 这么一想,他心里轻松了一点。 昨晚他就睡了三个小时,下午回来得急,就只买到了经济舱,座位挤,旁边还又是个带了孩子的老人,他眼皮都没能合一下。 躺下没多久,困意席卷,他就这么睡着了。 他是睡得沉,但闫嗔就恰恰相反了。 眼看都过了十二点,她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洗澡的时候有水声,她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走没走,就这么一直忍到了快一点。 蹑手蹑脚开了门,看见外面灯光依旧,她表情呆了两秒,这人该不会真的没走? 不走也没来找她,该不会睡着了? 结果还真是。 看见那人枕着自己的胳膊,一副睡意正浓的模样,闫嗔气笑一声。 回到房间,闫嗔鼓起了两个腮帮子。 她失眠到现在睡不着,人家倒好,再睡得沉一点,估计都能打起呼了。 大老远的回来一趟,敢情就是回来惹她生气的! 刚刚就应该把抱枕砸他脸上,把他赶出去! 越想越气,闫嗔蹬掉脚上的拖鞋,背身对门躺了下去。 岑颂心里有事,就会睡得不踏实。到了下半夜,他频繁醒了好几次。 回去的机票是早上六点五十的,要不是上午还有一件推不开时间的要紧事,他昨晚就把机票改签了。 四点,他彻底没了困意。这个点,小姑娘肯定不会醒。 岑颂在闫嗔门口踌躇了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拧开了门把。 看见床上的人抱着枕头睡得正沉,他嘴角弯了弯。 闫嗔昨晚洗完澡后就换了一身两件套的乳黄色睡衣。这会儿,她侧躺着,一条腿伸直,一条腿蜷着压在怀里的半截枕头上。 宽松的睡裤被蹭到了膝盖下一点,露出的一截小腿,白得发光,可在荧黄的灯光下,那双嫩白的小脚,白里透着荧荧粉色,看得人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摸。 这点小贪小念,岑颂当然没有刻意去忍着。 吻都吻过她了,摸一下她的小脚也不算过分。 但是怕扰着她美觉,岑颂也没过分,温热的掌心覆上去,冰凉的脚背让他眉心微蹙。 看了眼被踢到一旁的薄毯,他在心里咕哝了一句不省心后,将毯子给她盖到了身上。 小姑娘睡脸憨甜,想到昨晚吻她时一脸的娇羞,岑颂眸色深了几分。 目光落到她红润的唇上,心底刚散的那点贪念又被勾缠了出来。 他脸低下去,带着又要好几天见不到她的那份难舍,他把唇轻轻压在她额鬓,停留了十几秒的时间才缓缓直起腰。 没能当面哄她,岑颂便给她留了一张字条,之后他去了二楼,简单地冲了一个澡,再下楼,他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给她做了一个早餐。 尽管闫嗔醒的比平时要早很多,可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岑颂。 餐桌上搁着一个圆形金属钟罩,里面放着岑颂给她做的三明治,旁边还压着一张纸条。 小气包: 早上六点五十的飞机,见你睡得熟,就没喊你。 三明治凉了也能吃,榨汁机里的橙子已经洗干净了,你自己操作一下,本来不用你动手,但早上太安静,怕吵着你。 昨晚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不管是哪种原因,都是我的错,回来负荆请罪,你要打要骂都行。 看见字条,给岑叔叔回个已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