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薄唇轻启:“骚屄里流了这么多水,不给你堵一堵,下一个还要勾引谁?” 孔妙垂下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迅速又握紧。 “王爷不信我?” “就算本王的心肯相信,可眼睛没有瞎,耳朵也没有聋。”傅春聆冷冷道。一想起方才她和展云在床上浪荡暧昧的动静,恨不得拿剑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乱剑劈死! “展云是被人下了药,才会误闯进妾身房间的。” “然后呢?” 孔妙圆润的杏眸充斥着茫然神色,还未回答,下面潮湿的花穴又被狠狠顶弄了几下,森冷的嗓音贴着耳垂,“若是本王没来,现在插在你身体里的这根肉棒,就是展云的。” “……” “是不是觉得很遗憾?嗯?” “……” “是吧,小淫妇?” 傅春聆不觉心里邪火上涌,将一双丰腴修长的玉腿担起,架在自己肩上,那张禁欲的、清俊的脸庞和他大开大合的抽送动作形成了鲜明对比。 孔妙咽了咽口水,眼睛左右不安地移动着:“妾身对展护卫没有别的想法……” 傅春聆道:“可他对你的心思昭然若揭。” 孔妙神色里难掩慌乱,极力维持镇定:“展护卫的心思你怎么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你的疑心……” 傅春聆嗤笑:“瞎子都能看出来,只有你傻。” “……” 他从二人交合处抹了一手湿滑的花液,举到她眼前,颇有些羞辱的意味:“不过你也别遗憾,展护卫从没有碰过女人,一个生瓜蛋子如何知道取悦女人,定是没有本王这般的耐力的。” 孔妙开始挣扎了几下,最后没法儿,只得闭着眼,努力投入进来,配合他的肏弄。 小穴在深深浅浅的撞击下开始痉挛,胸前剧烈起伏,两腿间一股咸涩暖流,酥麻得仿若出离身体。 “心肝儿,你这穴儿愈发紧了,还如处子一般,你还闹疼吗?往常那般能说,这会儿怎么连哼都不哼一声了?” 前头刚从别的女人身上爬起来,这会儿就来跟她做。孔妙暗暗咒他去死,最好是得花柳病死,可偏偏这男人命硬的很,万花丛中过,就是不得病,还活得风流恣意。 这一通折腾,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男人在要攀上高峰时,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搂住了女人,在她体内爆发出来。然后身子一软,俯趴在女人的肩上。 微微喘息着,额角还有几滴薄汗:“你可真是……要了本王的命。” 孔妙身上一丝力气都没了,懒得搭理他,累的只想睡觉。迷迷糊糊间,很快沉沉睡了过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