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也行”。 岳靳成松开怀抱,把她推开,径直走去办公桌后。 沉默寡言的背影,像受了内伤。 不出两天,流言就消停了。 一切恢复如常,再没有谁提过这些事。 只刘匀,在工作的时候,会突然感慨一句,“你啊你啊,我现在都不敢让你加班了。” 付佳希笑了笑,“刘组,我是自愿加班的。” “违心的话也好意思说。”刘匀叹了口气,“算了算了,该怎样就怎样吧。” 自这一次之后,岳靳成有很长时间没有理她。 准确来说,是互相没有搭理。 刘匀明显不在下班时间找她聊工作了,付佳希晚上落得清闲,看看盘面,陪陪儿子,日子过得跟最近的行情一样平淡无起伏。 “妈咪,爸爸好久没来看你了。”岳嘉一边拼乐高边说。 “他不用来找妈妈,他来看宝贝你就好了。”付佳希帮儿子翻新一页图纸,“以前都是这样的呀。”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爸爸妈妈现在和以前不一样的。”岳嘉一拼好机翼,碎碎念道。 “哪里不一样?”付佳希没觉得。 “以前,只有爸爸每次来,除了见我,更想见你。现在,爸爸每次来的时候,不止是他,妈妈你也是开心的。”岳嘉一说。 稚嫩的童声在安静的夜里,像落盘的珠子,清脆,发人深省。 付佳希愣了愣,半晌没缓过神。 — 岳靳成从香港回来,是三天后。 焦睿随行,出了机场后,说,“岳总,岩叔打过两次电话,特意嘱咐您回那边用晚餐。” 岩叔是岳璞佪在位时的秘书,如今仍然跟在他身边,虽不再涉及具体集团事务,但明里暗里,仍受岳璞佪的授意,处理关于他的所有事项。 岳靳成嗯了声,没过多表情。 焦睿说,“老爷子知道佳希在集团上班。” “他一直都知道。”岳靳成捏着眉心,闭眼休憩。 “这次是有人往他跟前递话,把事往大了说。” 岳靳成神色肃穆,不着一词。 岳璞佪生了大气,摔杯子,敲桌子,发了大火。 “她违背离婚时签订的协议,在集团范围内造成这么不好的影响,她不该做出解释吗?” 岳靳成往沙发上一坐,翘着腿,下巴微微扬高,“她需要作何解?爸,您明示。” “离开柏丰。” “任何人都可以走,她不能走,除非是她自己的意愿。”岳靳成不让分毫,“但,谁敢明里暗里对她动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话重了,也没打算避讳。 岳璞佪心有不悦,但也没再往付佳希身上树枪把子,而是转了话题,“你关伯伯前几日还问起我,这事在长辈面前都传得有声有色,叶溱岂不是更有想法。” 岳靳成反问,“她有没有想法,跟我又何关?” “你。”岳璞佪语气厚严了些,“她心里有你,你不是不知道。” 岳靳成笑了下,“我还真不知道。” “关岳两家,本就是最合适的联姻对象,强强联手,才能走得更远。”岳璞佪加重音量,郑重提醒。 岳靳成从沙发站起身,解开西装单粒扣,气势如风起,“柏丰能走多远,能走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