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狼狈了,下巴都被水泥地磕破一块皮肉,嘴角也肿得厉害,根本没法儿见人。 — 柏丰,总裁办公室。 今天有政府单位的接待,岳靳成午饭就在员工食堂就餐。忙完后,他回办公室午休,焦睿进来送文件。 岳靳成问:“刘匀他们组今天出差?” 焦睿说,“我刚上来还在电梯里碰到他。” “佳希有没有一起?” “没看到佳希姐。” 岳靳成中午在食堂特意找寻她身影,没见着人。 焦睿心领神会,“岳总,我待会找借口问问。” 岳靳成默认。 “对了,审计部那边汇报的事,我暂时给您压一压?”焦睿都觉得过于上纲上线,“我透过那边的语气,给出的处理意见过于离谱。” 岳靳成看了他一眼。 焦睿:“让佳希姐调离本岗位,以及取消他们组的绩效提奖。” 岳靳成面色平平,知道后,也没有说什么。 焦睿心里纳闷,这真不像老板以往护短的风格。 岳靳成临近下班给付佳希打了个电话。 “今天外勤?” “嗯。” 听出声音的异样,他问,“在睡觉?不舒服?” “没,我待会去接儿子。” “好。明天要考试,晚上我过来?” “我考试你还过来?” “过来带儿子,让你看看书。”岳靳成揶揄,“你以为我过来干什么的?” 付佳希此刻躺在沙发上,淤青的伤口布满四肢,身体一动就疼。她觉得自己像一条搁浅沙滩,被暴晒的鱼,气若游丝。 “诶。”她改变主意,扯了个谎,“你去接嘉一行吗?今晚他睡你那,白朵约了我晚上吃饭。” 岳靳成本意是想过来的,但她这么说了,也只能同意。 付佳希哪里还吃得下饭,借口罢了,不想被任何人瞧见自己的狼狈模样。 次日9点开考,分配的考场在很远的区,付佳希只能打车过去。 撑着一只拐,瘸着腿去等车。 也是绝了,派车单一直在排队,半天都没车接单。 刚出电梯,正好看到正从大门口进来的岳靳成。 “你怎么来了?”付佳希怔住。 岳靳成有点生气,“你说我怎么来了?” “儿子告诉你的啊。” “儿子是亲的,没白养。”岳靳成视线往下,皱眉,“伤得这么严重?” “五体投地了都。”这词太生动,是场景的完美复刻。 岳靳成扶她,“除了腿,还伤了哪?” 付佳希龇牙咧嘴地卷起衣袖,手臂、手腕上都是大片青紫。 “你看我下巴。”她仰起脸,凑近了给他看。 破了皮,伤口还红肿。 岳靳成还恼她瞒着,头一低,不算温柔地亲了口她的唇。 付佳希疼得倒吸气,“你干嘛?” “我是摆设吗?遇到事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宁愿一个人扛着,瘸着腿去考场,我主动送上门来当免费的司机你都不要。” 他是真的有些生气。 付佳希也不惯着,是真心觉得没必要,“你别给我洗脑,我自己能应付的事儿,我就能一个人做。” 话挺硬,但后半句,她又笑意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