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郁在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后,脸更白了,一时不知道该恐慌盛怀谦已经对他和晏珩山的事情了解的那么清楚,还是该恐慌自己的身体…… 护士在前面叫号,坐在温郁前面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进去,出来的人大多是欢喜的,很快轮到温郁,温郁躺在病床上,冰凉的仪器在他肚子上游走着,他忍不住地抖,这个时候,他又开始想晏珩山。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孕十周。 是两个月前。 正好是盛怀谦在警察局的那几天。 “那几天,你没有接爸爸的电话,没有在同学家是不是?你和晏珩山在一起是不是?”盛怀谦双眼有了血丝。 怪不得晏珩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他们,他那么轻而易举地出狱,盛怀乐的病情严重时晏珩山来得那么的及时。 他和晏卫妄一样,是不相信晏珩山这种食物链顶端的男人有爱的,更不相信他会爱上温郁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不过是贪恋年轻人的生命力和美貌。 “因为想要,让你出来,去找了李炜的父亲,他下药,然后和他……”温郁垂眼,看着自己的腹部,他还以为自己是胖了,原来肚子里有了生命,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畸形的身体可以孕育生命。 “那后来呢,你就一直用身体作为代价让他来帮助我们吗?” 温郁猛地抬眼看他,难堪而又伤心的,不肯相信他会这样说。 “……怀谦哥……” “马上便要期末考试了,你专心考试,等考完我带你来把它打掉。”盛怀谦面无表情道。 他不认为温郁肚子里东西是生命,也没有因为在乎温郁而爱屋及乌,代指的时候都不肯用人字旁的他。 盛怀谦毕业放假得要早,他辞职了西餐厅的兼职,开始和从前一样接送温郁上学放学,去温郁宿舍收拾了温郁的东西,衣服被单全部都装了起来。 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和桌子,程颐不禁疑惑,“放完暑假还要来,这些东西不用全部都带走吧,还要再带回来,多麻烦。” 盛怀谦头也不抬道:“以后温郁不住宿了,谢谢你们一年来对他的照顾,星期天可以去家里吃饭。” 程颐啊了一声,“怎么忽然不住宿舍了。” 盛怀谦不再回答。 之后便是期末考试了,他们考三天,程颐每次都见盛怀谦送温郁进考场,考完之后立马带着温郁离开,温郁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失神而忧伤的,和那次回来的甜蜜模样判若两人。 考完试后,程颐和刘学还想约温郁一起吃个饭,给温郁打过去电话结果是盛怀谦接的,说温郁身体不舒服,不能去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