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不会出现这么多事,你也不会受伤,是我自私,不肯听父王的话,一次次的伤害你,纵容白芯柔羞辱你,才把你越推越远,可如今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只要你肯醒过来,我愿意为此赎罪,从此后加倍的补偿你,好不好?只求你不要再睡下去了……” 他曾经厌恶她到极致,恨不得她立刻去死,可真到了这一天,他心底的厌恶不见了,反而充满了悔恨。 墨廷渊不愿听到他的话,上去将他推开,重新抢回了床边的位置,满眼痛恨地喝道:“一定是栩栩不愿意看到此人,无情,把镇南王即刻请出去!” “是!”无情拱手,上前说道,“王爷,殿下让您离开。” 陆景琛并未生气,满心只惦记着安栩,他不愿走,眼神依依不舍地望着床沿,可是却被无情挡住了视线。 “王爷,殿下说了,郡主不愿见你。”无情严肃地说道。 “不愿见我……”陆景琛心被刺痛,可何尝不知他说的是事实。 安栩恨他,不想再看见他,否则也不会在大婚之日无视他的挽留头也不回地跟着墨廷渊离开。 他曾有机会与她相爱,可最终全被自己一手摧毁! 想到这里,陆景琛落寞至深,如同行尸走肉般被无情推着往外走去。 守在门口的青屿见自家王爷被无情推出来,上前便将其护在身后,满眼皆备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感动我家王爷!” 无情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满眼鄙夷:“我乃奉命行事,若有得罪……你又能奈我何?” 说完,冷哼一声转而进了屋子,还故意“砰”地一声使劲地关上了房门。 也正因这一下,床上的人仿佛是受到了惊吓,整个身体突然一阵轻颤,手指竟然动了动。 墨廷渊抱着她正伤心欲绝,感觉到她这样微弱的反应,立刻反应过来,满眼惊讶。 “栩栩!栩栩你是不是醒了?栩栩你别装了,不要再玩了,快睁开眼别让我担心好不好?”他急忙轻轻晃着她,如死灰的眼底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苗。 木槿和桑御也都仔细盯着安栩,生怕错过任何细枝末节。 只见前一秒还陷入昏迷的人,终于在三人的瞩目下颤抖着睫毛缓缓抬起了眼皮,视线一点点聚焦,终于由模糊变得越来越清晰。 “我……”她虚弱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来,但因口干舌燥,只能一个字一个字说,“渴……” “渴?水!水,木槿快一点!”墨廷渊兴奋大叫。 木槿喜极而泣,顾不上太多,急匆匆地跑去倒水,手指颤抖着险些把杯子摔了。 安栩终于喝了一口温水,整个人仿佛都活了过来,只是心口处疼痛难忍,甚至呼吸困难。 “我心疼……”她皱着眉头,气若游丝地说。 墨廷渊顾不上高兴,急忙喊道:“章太医快给她看看,为何心疼?” 章太医见安栩醒来也急忙上前诊断,而后眉头舒展又拧起,眼神复杂。 “到底怎么样了?”墨廷渊急得团团转。 章太医起身,拱手说道:“郡主已无生命危险,只是……” 见他欲言又止,墨廷渊真真是没了耐心,训斥道:“你有何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快讲!” “是!”章太医只好继续说,“郡主体内的毒虽然清除,可毕竟伤及心脉,怕是会有心疾之症,身体也比常人虚弱。” “什么意思?” “就是说郡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