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这样?了, 你还能心无挂碍地跟上官峤好吗?” 李持月一僵,唇瓣发白:“此事与你无干!” 可心里,她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上官峤的。 这话戳中了她的痛处, 李持月知道上官峤在意什么,今夜做的这些事就算不是她的本意, 也有她一再忍让的过错。 上官峤走的时候那?么相信她,还冲她挥手…… 李持月越想越难过, 屈身抱住自己, 埋起?了头,汹涌的愧疚淹没了她,眼泪怎么也忍不住。 轻轻的抽泣声响起?。 季青珣也没想到这句话效果这么大,可见阿萝有多?把那?个人放在心上。 还跟他在一张床上呢,身上沾着全是他的痕迹, 就?在这儿为?了别的男人的在哭。 季青珣听着, 心里头滋味难言,郁气怎么都散不去。 可是眼前的人是阿萝, 让他甩脸就?走,季青珣做不到。 他把李持月抱到腿上, 哄道:“上官峤有什么好, 不过一个还俗的和尚,武功、样?貌、本事样?样?不及我, 就?是文采,我也绝不输他,你怎么看?得?上他呢?” 李持月根本不想对牛弹琴,此人就?算本事再大, 德行低劣,和上官峤根本没半点可比之处。 季青珣见她跟没听见一样?, 又改利诱:“阿萝,上官峤不过是一个要你保护的孬货,我就?不同?,我什么都能给你, 那?次你要杀我,不就?是想要我手中的势力吗,现在他们都是你的,不管是明都还是边关的,只要你想用,尽在你手中。” 他现在就?如为?博美人一笑的周幽王,只要她不哭,就?什么都愿意掏出来。 李持月将这话听入了耳,抽泣声慢慢停了。 在她心中,上官峤纵然重要,但第一重的就?是权力,此刻真?相就?在眼前, 她无情?无义,就?有可能换得?一个高枕无忧…… 季青珣说什么都能给她,现在就?看?看?是不是当真?如此。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她抬头问?道。 人立刻就?不哭了,季青珣纵是世面见得?多?了,也被这突然的变脸唬得?一愣。 不过眼泪还挂在脸上,看?来刚刚的伤心也是真?的。 季青珣早已无意帝位,皇帝也当腻了,如今告诉她也无妨。 他把李持月抱紧,大掌把她眼泪抹干净了,才将身世娓娓道来:“我本名宇文珣,就?是祖上是当年和李家一同?起?义的宇文家……” “宇文家?一同?起?义?本宫从未听说过”李持月头一句就?没听明白,从没听过这样?的姓氏。 她当然没听说过,因为?史书上已经没有了宇文家的姓名。 季青珣不紧不慢道:“宇文家和李家两家的家主在东郡落霞坡结拜为?兄弟,宇文氏三年斩了三个皇帝,宇文家为?李家铺平了登基之路,可在距登基不过半月,本说好平分天下,李氏高祖却反悔了。 他在宴上斩了自己的结拜兄弟,占尽了起?义的功绩,还烧尽涉及宇文家出现的文书,严令任何人不得?提及此事,当夜祖父惊闻家主死在宴上,连夜带着宇文家的军队西?逃……” 高祖把宇文家从史书删去了? 李持月没想到自己和季青珣还是世仇,但她也未尽信:“既然半点记载也无,你怎么能证明宇文家真?的是和李家一同?起?义,又被李家给除去的?” “那?三个皇帝的墓石是两兄弟一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