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艰难地把它拽过来,搭在了身上。 伊薇都要看得眼泪汪汪的了,这伤痕累累动弹不得的可怜样,一看就是被主人搞(重音)出来的,结果主人把人带回来了之后c都不给睡,只给睡地板。 即使伊薇对亚度尼斯神魂颠倒忠心可鉴,她也要大声在心中疾呼: 垃圾主人不是人,康斯坦丁快跑啊! 亚度尼斯一脚踢开了他的风衣。 伊薇:…… 她面无表情地关上门,转身去照顾伯蒂去了。 独自冷静了二十来分钟,伯蒂终于从失控的情绪里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伊薇就是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又一次,没等伯蒂应声,她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准备好了更换的衣物,威廉姆斯先生。”伊薇微笑。 伯蒂看向她身后,但只看到阴暗的走廊。 为什么走廊没有开灯?这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逝,很快就无影无踪。 “……先生呢?”他急切地问。 “韦恩先生认为你需要独处,威廉姆斯先生。”伊薇笑得无懈可击,“你随时可以离开,或者也可以留宿——我们有足够多的空房间供你挑选。顺带一提,威廉姆斯先生,留宿提供无限量的食物,并且这都是心理咨询的附加服务,不进行额外收费。” 留宿是免费的。 但是会掉san。 食物也是免费的。 但是也会掉san。 伯蒂冷静了一下,试探着问:“所以,先生的意思是,这次就这么结束了?” “可以这么理解,威廉姆斯先生。” 那…… 无数话在伯蒂脑中打转,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的思绪混乱极了,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不正常的地方:明明才刚胡吃海塞了一通,可他现在却没感到任何应有的不适。 “我……留宿。”他下定了决心,同时也忍不住好奇,“如果我留宿的话,见到先生的机会多吗?” “很遗憾,”伊薇的回答公事公办,“我们提供的房间在另一个区域,韦恩先生很少去那里。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留宿期间,你不会遇到先生——但。” 她的笑容扩大了:“你可能会遇到其他房客,威廉姆斯先生。” 康斯坦丁是被冻醒的。 他不怎么意外地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而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就就是一张温暖的大c,更不意外地发现亚度尼斯就坐在c沿上,正垂着眼睛在笔记本上勾勾画画。 “把我画得好看点。”他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说。 亚度尼斯最后勾勒了几笔,合上钢笔盖,把笔记本转了一下,展示给康斯坦丁看。 即使一只恶灵看到这幅画也会尖叫和鼓掌,毫无疑问。 康斯坦丁从未见过有人能用黑白两色将一幅画画得这么色情。 画面的主角是他,当然,这他妈也不是什么值得吃惊的事。 嶙峋的脊骨因为弓起腰的姿势凸出,蝴蝶骨的边缘呈现出锋利的扇形,几乎要从内部划开肉体。手腕和脚踝都有突起的骨节,将皮肤撑得薄如白纱——也不知道这种单薄到几乎透明的质感是怎么用钢笔画出来的。 扭作一团的数根曲线隐约透着狂乱和尖锐的妩媚。 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康斯坦丁会这么评价画中的人,好在抬起的大腿还能显出一点肉感。 他不可避免的对画中那家伙的姿态感到惊异和陌生,但很快就接受了画里被搞得神智全无的家伙就是他自己这一概念,打着哈欠将笔记本推回亚度尼斯手中。 “画得不错。”他敷衍地说,“我可以上c躺着了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