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不能别添乱了啊。” 稚澄:“??” 你爹的。 干脆把我劈成一半分了算了。 班斐明显是主事的,尤椰花如遇救星,慌忙冲上来,“斐哥,斐哥,你可要帮我!” 班斐垂下凤眼。 这个女孩,是班女士对男人失望之后,用自己嫁妆资助的小孩之一,几乎是把她当成女儿一样养,要什么给什么,她以为是秦邮公馆的女主人,趁他沐浴时不敲门就闯了进来,班斐没有班女士的耐心,让人丢了出去。 看来她并没有学乖。 班斐并未理会她,而是走了一圈律师席,同那个狐狸眼交流了会儿,才道,“按流程走,怎么罚就怎么罚。” “斐哥——” 尤椰花不敢相信,“你,你不能丢下我,你忘了夫人怎么把我托付给你?” 班斐撑着桌边,那白冲锋衣的拉链顶到喉骨,淡红色的薄唇若隐若现,他温情道,“哥哥当然没忘,只不过你夫人在地狱呢,你下去陪过她一天么?那些嫁妆你一个没有血缘的外人用着也不亏心呢?” 梁笑寒不在意,他也不在意,但好歹是班女士的遗产,班斐也一件一件给她收回来,送回墓葬。 本想还想给这个被资助的留几分脸,看来是不必了。 别养出一个麻烦精。 班斐雷厉风行,没收了尤椰花的资助,只给她留了一笔吃 丽嘉 用,刚够两个月,“你也二十岁了,有手有脚,该自己去闯了。成为大人的第一步,就是要学会承担责任。” 尤椰花脸色发白,跌坐在地。 陈席清都吓了一跳,不是说他们上头有人吗,不管怎么捅破天都有人兜底吗,怎么是过来收拾他们的?! 事情比想象中进展顺利。 稚澄眨眼,嘴炮都无用武之地,可恶。 “没吃午饭呢?走,下馆子去,回来他们也差不多完事儿了。” 班斐很自然招待稚澄。 稚澄:“……” 这哥哥好像忘了她前不久才把他招待了一顿。 梁笑寒紧紧牵着稚澄的手,丝毫不给他哥半点入侵的机会,“咱们去吃凤泽园!” 辅导员等人眼睁睁那一对双胞胎带走了主心骨。 四合大院,凤泽园。 梁笑寒兴冲冲去跟主厨沟通了,稚澄则是端起桌面的茶水,吨吨吨干了一顿。 今天她输出可太多了,嘴都冒烟了! 牛乳茶polo衫,里头叠穿了一件奶油白长袖,随着她干茶的动作,咻的一下滑了上去,翻出白滚滚的肚皮,中间盘了一条细细长长还有点小弯的粉海蛇。稚澄感觉被拽着身子,低头一看,那骨节分明的大掌挎着一副冷银链戒,叠戴了根塔菲石黑腕绳。 而这手正拽着她的衣摆。 “小鬼,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自觉。” 哥哥单手支着腮,勾着她的尾摆,遮住那小海蛇肚脐眼。 雅座是隔开的,但围屏并不紧密,偶尔还有服务员经过。 班斐这么一扯,才发现她那条咖啡色工装裤同样很宽松,小腰那两侧小碗月弧度清晰地显露。 稚澄噘嘴。 “就你事多,人家才没空看我呢!” 班斐懒得理会这马虎小鬼,干脆利落拆掉他的黑腕绳,穿过她工装裤的宽扣带,手指再折回,正好用那一颗粉紫色塔菲石做锁头,扣紧她这一截滑溜溜的小腰。他的指尖跟冰凉蟹脚一样飘过,稚澄痒得直躲。 就跟在大使套房那样,班斐很自然夹进她的膝盖,温声道。 “一会儿就好,乖点。” 稚澄果真不乱动了,还捡起一块软糯茶糕吃。 等等!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蹦了起来,那一颗价值百万的塔菲石脱离了腕绳,溅进了桌底。 班斐仅是看了眼,又转回看他祖宗,柔声,“又闹什么狗脾气呢。” 稚澄怒斥他,“你才是狗!你不要脸!还想蒙骗我呢!” 班斐:? “说说,哥哥怎么蒙骗你了,是骗你的肾,还是骗了你身。”说到后者,班斐唇边荡开笑,他靠进圈椅的柑金桔软垫里,“喏,刚才你那一跳,跳走了一颗宝石,特别贵,全球没几颗呢,你打算怎么赔偿哥哥?” 哥哥两指随意夹过耳朵,碰到那一颗金绿猫眼,跟她那清澈瞳眸一样,打磨得很圆润光耀,没有一丝毛边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