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挟着根黑魔鬼,见稚澄那张傻白甜的小脸,牙根微微泛痒,他深吸一口浓郁的甜巧克力香气,瞳色深幽,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妹妹,别听他们乱讲,扑克很好玩的,保证你玩了还想玩。” 稚澄:第一次看到有人上赶着过清明的。 她笑,“好呀,你们多教教我,我学习能力很强的,绝对不让你失望。” 大家的眼神更加暧昧,特意给他们空出了一块地儿。 高燃,小钢炮,圈子里远近闻名。 这家伙就喜欢挖墙角,名花有主那更要松一松土。说起来,梁家小爷的新欢,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动得了,可谁让小钢炮的女神碧佩珊被梁小爷他哥给把到了。 表面笑嘻嘻,内心早就憋着一股邪火,预备要在别的地方找回场子来。 只能说嚒,她运气不好。 高燃心知,没有睡不到的女人,只有付不出的筹码,特别是这种白水小菜,抵挡不住霓虹繁华纸醉金迷的诱惑。他特意脱了暗条夹克,让礼宾员收着,好营造出在高级会所游刃有余的松弛感。 然而。 那群狗眼看人低的礼宾员争先恐后簇拥白水小菜旁。 “我给您拎包吧?可别累着您的手!” “您的鞋有些脏了,我给您擦擦?” “这夜风太凉,您走这边,可别着凉了!” 高燃:“……?!” 怎么一副天子出行鹰犬相随的和谐场面? 她淡定得像……回她行宫老家? 而且高燃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凌扬生日宴会那天,那个看似乖乖牌实则龙卷风的暴力祖宗,就是带了个口罩,没看清相貌。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最近低音炮的乖脸女生多了起来。 高燃:错觉吧错觉吧错觉吧?! 好在这种荒唐场面并未持续多久。 踏入嘉年华之夜的包厢后,稚澄就像是跌入大海里的一小朵浪花,转眼间被浪涛淹没。鲜花,气球,甜品,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小公主的生日会。 稚澄左瞅瞅,右瞅瞅。 到处是bulingbuling的绚烂人影,还有barkbark的游戏声效。 坐哪儿? 她转头想问熟人,结果这群少爷小姐自己先玩开了,压根不管别人的死活。稚澄扒拉着人群,两条腿挤了半天,瞅见一条空荡的沙发。沙发旁边站了一群闪钻皮裙girl,她莫名眼熟,好像某个选秀出道的女团。 她友好询问,“你们不坐吗?” 皮裙girl电眼妩媚,“妹妹,这位子,你看得见,不一定坐的着哩。” 稚澄:?怎么? 皇帝的新座? 谁家请客不多备几张椅子的?就没有让客人站着的道理! 何况这宴会主人她熟啊,都快一个户口本上的,那风流糟老头子总不可能连个沙发都不弟妹坐吧? 她小屁股一把熟稔坐下。 全场都静了静。 皮裙girl没想到她如此耿直,吓了一跳,对面的男生笑容促狭,“妹妹,你新来的吧?咱们斐爷有个规矩,要坐他身边,除非——” 众人异口同声。 “除非,半壁江山,一手难握!” 稚澄:??? 糟老头子坏得很,还歧视人小的!!! 突然,她的视野被陡然围高。 “斐爷来了!” “哇塞,那就是准嫂子吗,可真漂亮!” 视野中央是一尾白衬衫,青年手指细长,一手搂着女伴,一手握着骨蓝白色的游戏手柄,指甲修剪得齐整斯文,被蓝绿灯光圈咬出一种空旷到傲慢的神性。表姐给她做过科普,无名指比食指长的男生,性/欲都盛大蓬勃。 稚澄眨眼。 在人潮中,男友他哥,那个风流糟老头子,搂着个红裙窈窕的女伴,贴在她耳旁暧昧私语。 红裙肉眼可见娇羞起来,粉拳锤他胸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