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长的男友就是好,考虑到方方面面。 正当店员以为他要结账,对方伸腿一迈,去了内衣裤专区。 店员:……?! 连这个都要一手包办吗?! 内衣裤专区有五六个女生,像是闺蜜组团,此外还有一对年轻情侣,那男生哪里敢乱看,羞窘得低下头,哀求着女友放他离开。 店员们窃窃偷笑。 难得见到一个活的,男生自以为逃出生天,不再成为嘲笑对象。 岂料这新人半点不怕生,指着一排少女内衣。 “这个能碰么?” 店员愣了下,“可以是可以,但您不知道女朋友的尺码,本人又不来亲试,很难挑到合衬的。” 年轻客人皮囊绝美,尤其是在灯管金溶溶下,愈发贵不可攀,就见他红唇微启。 “无妨,我掂量下最小最轻薄透气的,就差不多了。” 店员:??? 他好像开了辆阿波罗超跑飞过我的脸,但又好像给我塞了一口k9狗粮。 大使套房的主卧里。 稚澄被捋开了袖管,老老实实露出一只胳膊。 哥哥就坐在那张樱花粉的床尾凳,低着头给她擦药酒,从他的指尖弥漫出麝香、薄荷、红花以及冰片的味道,有些呛鼻,但并不难闻。稚澄瞅着,手肘那一块淤青,被哥哥用微凉细腻的指腹细细揉开。 小时候她带着杭家双煞出去抢地盘的时候,也难免摔摔打打,磕磕碰碰,皮青脸肿也是有的。 稚澄可不指望那俩姐弟给她擦药,没把她弄得脱臼就不错了。 班斐稍微用了劲儿。 她不哭也不闹。 他讶异,“不疼?” 稚澄啊了声,老实乖巧,“不疼,就是麻了点。” 她实在是很皮糙肉厚,对于这种毛毛细雨的小伤,压根都不放在心上,她这么不上心,别人自然更不会在意了。 她还是头回被人这么摁着擦药酒,感觉异常奇妙。 班斐则是眉眼高挑,掠过她下颌那一处细小的暗红痕迹,愈合得快要消失。 他又压下眉,继续擦药。 等手肘这块揉得差不多了,稚澄就主动翻了过去,“……屁股也麻!哥哥帮我揉散!” 她那猫瞳眨了眨的,坏主意不断涌现。 班斐:“……” 班斐把舒活酒塞进她手心,“你自己擦,擦完把新衣服换上,咱们要下去吃庆功宴了。” 说罢他就起身离开。 后头还嘟囔着小气,又不是没亲过看过。 班斐眉心跳了跳。 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的。 胶囊咖啡机前,班斐撕开最外层的铝箔密封包装,主卧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浴袍似乎堆花般脱落在地,吊牌被她甩得噼啪响。他丢了一粒胶囊进去,咖啡机工作的声响很快掩盖了一切动静,他则是得到一杯espresso咖啡。 他还利用蒸汽奶泡系统拉了一朵郁金香。 “嘭——” 卧室传来声响。 “怎么了?” 他端起咖啡杯,敲了下门。 “这可恶的裙子在整爸爸!我要跟它决裂!” 里头是她那气鼓鼓的声音。 班斐:? 我怎么不知道我买了条不听话的裙子? 得到许可,班斐推开门进去。 那张金砂般的地毯搁浅了一条可怜又暴躁的橙黄色小鲨鱼,polo衫是稚澄的舒适区,直接昂头一套就好,所以很少穿的衬衫成了她的难题,那一排纽扣明显被她扣错了齿,系得扭扭歪歪的,脖子还高出一大块衣领。 那条亮橘色高腰裙更是惨不忍睹,快被她劈叉成两半了。 班斐扶额,“谁教你这样穿裙子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