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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这年长的男友就是好,考虑到方方面面。

    正当店员以为他要结账,对方伸腿一迈,去了内衣裤专区。

    店员:……?!

    连这个都要一手包办吗?!

    内衣裤专区有五六个女生,像是闺蜜组团,此外还有一对年轻情侣,那男生哪里敢乱看,羞窘得低下头,哀求着女友放他离开。

    店员们窃窃偷笑。

    难得见到一个活的,男生自以为逃出生天,不再成为嘲笑对象。

    岂料这新人半点不怕生,指着一排少女内衣。

    “这个能碰么?”

    店员愣了下,“可以是可以,但您不知道女朋友的尺码,本人又不来亲试,很难挑到合衬的。”

    年轻客人皮囊绝美,尤其是在灯管金溶溶下,愈发贵不可攀,就见他红唇微启。

    “无妨,我掂量下最小最轻薄透气的,就差不多了。”

    店员:???

    他好像开了辆阿波罗超跑飞过我的脸,但又好像给我塞了一口k9狗粮。

    大使套房的主卧里。

    稚澄被捋开了袖管,老老实实露出一只胳膊。

    哥哥就坐在那张樱花粉的床尾凳,低着头给她擦药酒,从他的指尖弥漫出麝香、薄荷、红花以及冰片的味道,有些呛鼻,但并不难闻。稚澄瞅着,手肘那一块淤青,被哥哥用微凉细腻的指腹细细揉开。

    小时候她带着杭家双煞出去抢地盘的时候,也难免摔摔打打,磕磕碰碰,皮青脸肿也是有的。

    稚澄可不指望那俩姐弟给她擦药,没把她弄得脱臼就不错了。

    班斐稍微用了劲儿。

    她不哭也不闹。

    他讶异,“不疼?”

    稚澄啊了声,老实乖巧,“不疼,就是麻了点。”

    她实在是很皮糙肉厚,对于这种毛毛细雨的小伤,压根都不放在心上,她这么不上心,别人自然更不会在意了。

    她还是头回被人这么摁着擦药酒,感觉异常奇妙。

    班斐则是眉眼高挑,掠过她下颌那一处细小的暗红痕迹,愈合得快要消失。

    他又压下眉,继续擦药。

    等手肘这块揉得差不多了,稚澄就主动翻了过去,“……屁股也麻!哥哥帮我揉散!”

    她那猫瞳眨了眨的,坏主意不断涌现。

    班斐:“……”

    班斐把舒活酒塞进她手心,“你自己擦,擦完把新衣服换上,咱们要下去吃庆功宴了。”

    说罢他就起身离开。

    后头还嘟囔着小气,又不是没亲过看过。

    班斐眉心跳了跳。

    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的。

    胶囊咖啡机前,班斐撕开最外层的铝箔密封包装,主卧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浴袍似乎堆花般脱落在地,吊牌被她甩得噼啪响。他丢了一粒胶囊进去,咖啡机工作的声响很快掩盖了一切动静,他则是得到一杯espresso咖啡。

    他还利用蒸汽奶泡系统拉了一朵郁金香。

    “嘭——”

    卧室传来声响。

    “怎么了?”

    他端起咖啡杯,敲了下门。

    “这可恶的裙子在整爸爸!我要跟它决裂!”

    里头是她那气鼓鼓的声音。

    班斐:?

    我怎么不知道我买了条不听话的裙子?

    得到许可,班斐推开门进去。

    那张金砂般的地毯搁浅了一条可怜又暴躁的橙黄色小鲨鱼,polo衫是稚澄的舒适区,直接昂头一套就好,所以很少穿的衬衫成了她的难题,那一排纽扣明显被她扣错了齿,系得扭扭歪歪的,脖子还高出一大块衣领。

    那条亮橘色高腰裙更是惨不忍睹,快被她劈叉成两半了。

    班斐扶额,“谁教你这样穿裙子的?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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