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即便他们是餵他毒药的人。 他的腹部一阵剧痛,腹部里就像有把刀狠狠地在里面搅动,痛到他趴在地上,额头不断冒着冷汗。 「谁来救救我,救命……」茫茫四顾,怎么也见不到丝毫人跡 乾哑的喉咙,连呼吸进去被刀刮着,即便是吐气如游丝些微,都痛到随时都会滴出血来。 只是他的如气音的声音被这静謐的四周给吞了,如同希望一样,都消散在着冷冽的风中。 不行,他还不能死。他要是这样死了,怎会有顏面去见地下九泉的父亲。 他痛苦爬行一边吶喊「救救我……」拖着身子在软质的土地上拉出一不屈的痕跡,眼里透着活下的意志,不断地往前爬前,他一定要活下去驱使着他。 到底是谁要杀他,为什么要杀他?心里不断恨恨地思索着,到底是谁? 突然他的喉中涌出一股炽热,从嘴角流出温热,他伸手一抹,触目的鲜红。 口中的鲜血不断涌出,他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五脏六腑也像是麻花一样,纠结在一起,痛楚不断的折磨他,他还是咬牙的爬着,止不住的鲜血不断地从嘴角流出,他一定要找到有人的地方。 土地上痕跡伴着鲜血被拉出,爬行速度渐渐趋缓,最后停住,趴在地上紧紧闔上眼的身体,在这茫茫萧索的荒地,像是被世界给遗忘一样,渺小的像尘埃。 === 「鳶,日耀还有多久到啊?秋风真冷。」 一位少身材娇小,一束苗疆装扮,骑在马上,半掩的面容,挡住风沙,但露出一双活溜溜的大眼,透着灵巧敏捷。 「快到京城了,再忍忍,是你说要跟来,就别抱怨了。」一个高大的男子骑在少年旁边,也是苗疆的装扮,不同于少年的灵慧,沉静的眼神反而多了内敛稳重。 两人跟在苗疆商队里,往京城前进,这对商队是专门运送药草的商队。 百药谷的自从被破坏之后,他们带着其馀族人找了个隐密的地方,重拾生活。 许多稀有的药草,也被培育成功,他们邻近苗疆,有时会装作苗疆人跟商人做生意,因此他们跟苗疆人也是极为友好,这次他们到日耀有些私事,便请求苗疆的商队,送他们一程 而这位年轻的少年,便是新任的族长,这次他们东行,是要找他的表哥,也是在被外族入侵的时候,流散的前任族长。 「这么多年不见,他都不想我。」名为金萱的少年,语露哀怨。「写来几封信也就寒暄几句,他真的都不想回来吗?」 「他也许在日耀有自己的归宿了。」鳶沉稳冷静地,没有一丝的情绪。 「可是他还有族人阿,不管,这次我就是要他跟我回去。」金萱激动的说。 商队在刺骨的冷风中前行,运着十台车的药草,往日耀前去。 百般无聊地跟着商队前行的金萱,突然停下,然后惊讶地道,「鳶,那里好像有个人啊。」 鳶随他的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有个人躺在地上,而且还昏迷的状态,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你别多事。」他想唤住想要去察看的金萱,但他开口的同时金萱已经跑到那人旁边了。 他无奈,只好跟领队通融,让商队停下稍微等他们一下。 领队向来都是跟他们有交情,自然也是给他们方便。 金萱蹲在那边察看那不知生死的人。他一走到他旁边,金萱猛然抬头,眼里冒着光芒。 「鳶,人还有呼吸。」 ==以后作者碎碎念就放在后面好了== 许久没更我没坑掉啊!! 会更完的~ 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