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还摆上了果品、瓜子,给磕上了。 立马瞪了他好几眼。 杨香薇一点也不自觉,有点懵地望着他:“陛下,你老瞪我干嘛?” “赶紧站好,人来了。”就好像完全忘记卫长风的存在了似的,拓跋宇记得让杨香薇站好,都没有提卫长风半句。 卫长风心里清楚,陛下虽说没有惩罚他,但其实是“罚跪”了。 杨香薇跟个二流子似的,不太在意:“他来就来呗,又不是跪我。” 拓跋宇恨铁不成钢:“兔崽子,要朕请你?” 杨香薇挨了骂,这才乖碌碌的赶紧爬了起来,将果品、瓜子放回桌上,老实地找了一个地方站好。 动作,那叫一个行如流水,一气呵成。 拓跋宇:“……” ——动作满快的啊,这得练了多少次,才这样熟练? ——看来,这小子平时私底下,没少干这种事情。 杨香薇见拓跋宇还在看自己,一脸无辜。 这时,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原因被召见的秋泰安,夹带着满心紧张与担忧,走进了大殿:“吾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秋泰安起身,站得笔直。 这一站,肯定跟另一个看似老实,其实一直在偷偷打量的杨香薇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 从拓跋宇的角度,完全能够看到杨香薇的各种小动作,又好气,又好笑。 ——这小子,这是吃定了他是吧? “你就是秋泰安?”拓跋宇望向了秋泰安,问道。“回陛,臣秋泰安。”秋泰安恭敬有加。 “前年进的御前侍卫?” “回陛,是。” “到了御前两年,一直值守后半夜,心中可曾对侍卫长有过怨恨?”拓跋宇盯着秋泰安,直接问道。 杨香薇一听这话,连忙冲拓跋宇瞪眼睛:陛下,你这也太直白了! 似乎在替秋泰安抱不平。 拓跋宇瞪向杨香薇:给朕老实一点。 杨香薇撇撇嘴,有些不太开心。 拓跋宇没再管他,继续盯着秋泰安。 所幸秋泰安跟他爹似的,比较死板,守着规矩不放。要不然他肯定跟卫长风一样,被眼前这幕弄得惊惧不已:这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让陛下这么偏宠?! 秋泰安虽然古板,但也没傻到承认,直接表示:“军令如山,令行则止。” 是的,没有所谓的抱怨,他是御前带刀侍卫,也是兵;卫长风是将,将领一出,令行则止。 “好一个令行则止,果然不愧是大夏男儿,要是天底下的军士都能如爱卿一般,那我大夏王朝何愁不兴?”拓跋宇大步上前,高兴地拍了拍秋泰安的肩膀。 与此同时,还把杨香薇叫了出来,给秋泰安做了一个介绍,说要不是这个傻小子心心念念地惦记着要以爱卿为榜样,他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大夏王朝,居然有秋泰安这样一个好男儿。 “谁是我榜样了?陛下,你不能陷害我?!”杨香薇大叫,连忙喊冤枉,说什么秋泰安可是秋泰宁的哥哥,他跟秋泰宁那小子这么过不去,怎么可能会让他哥当榜样? 他又不是傻。 “朕看你就是傻!”拓跋宇一巴掌拍到了杨香薇的脑袋上,“行了,令牌还要不要?不要你就回去吧。” “要要要,”杨香薇赶紧改口,“随便什么令牌都行,只要能够唬到秋泰宁那小子就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