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低头,舔了上去。 “别!” 温度颇高的舌头隔着内裤贴到穴口上,肆意吮吸,经期本就敏感,黎乔尖叫一声就软着趴到了床上,虽然有棉条堵着,可黎乔还是觉得他太放浪形骸了。 刺啦一声内裤被撕裂,这次他真的贴了上去,黎乔双手都紧紧抓住床单,腰不知所措般扭动,精神紧绷到一定程度,触感都清晰。 舌尖从穴口勾着向上,他还舔了后面,黎乔呜咽出声,只觉得自己是在梦里。 不然他是疯了吗! 那股甜腥味儿弥漫,黎乔急促喘息着都能闻到,是棉滑出来了吗?不应该啊...她流了好多,怎么可能滑出来... “别...别舔了...拿不出来了...” 声音带了丝害怕,黎乔是真怕棉条泡得太大拿不出来,胳膊用力又开始躲,结果被他抓着大腿挣脱不得。 “现在拿出来就好。” 低低的喑哑清晰可明,他说着真拉住了那条细线,轻轻拽了下,黎乔惊叫一声,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棉条拽出来后的那个场景。 趴着的人突然抖得像高潮,也许她真的高潮了,丰盈的屁股颤动的像最嫩的布丁,腰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猛得一颤,瘫倒在床上。 腿心处的那根线也在晃,何青山垂眸片刻,还是动了手。 两指捻住,微微用力,没动,喉结微动,又用了些力气。 “你干嘛?” 察觉到他的动作,惊得黎乔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趴起来要躲,可他紧紧拽着那根线,一人逃一人拉,塞子般的棉条,就这么出来了。 泄洪般涌出,红的,粘稠的,透明,黎乔半侧着身子靠在床头上,怔怔看向洇成深色的床单,突然哭出了声音。 “你干嘛!” 哭得惨,叁分因为委屈,叁分因为羞恼,剩下四分就是不知所措了。 他疯了不是? 刚刚的甜腥与这时候的味道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何青山又靠近了她,黎乔傻了一样看着他分开自己的腿,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摸到她下面勾了下收回,他看不清,但黎乔看的一清二楚。 那在大部分人眼里代表肮脏的血液,就在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指尖。 说不出来是什么情绪,她开始发抖,紧紧握住床头,黎乔觉得他不能再疯。 可他能。 当舌尖再一次贴到穴口时,黎乔咬紧了侧唇上的肉才能止住尖叫声。 他疯了,他疯了... 这次泄得格外快,格外迅猛,好似不到半分钟,黎乔绷紧了大腿踢开他,不许他再靠近,自己环抱着腿崩溃哭泣,好似是她舔了一嘴的经血一样。 “哭什么?” 起身打开灯,抽了纸随意擦掉嘴边的血,何青山也疑惑怎么她哭成这个样子。 “你恶心...呜呜你恶心...”咽下心头的恐慌随意诌胡话,黎乔抹掉眼泪起身扶墙走向卫生间,“...呜呜不要脸...” 忍俊不禁笑出声,何青山像她扶着自己一样扶着她,把她安放到马桶上,才解开衬衣扣子卷起袖口打开水龙头。 透过镜子看到他染血的下颌跟唇角,黎乔摁着膝盖又哭出声。 “妈的...老王八蛋...何青山...你是狗...” 温热的水激发了甜腥味,食指的指甲缝里有条红色的线,何青山听她哭骂,垂眸笑了笑:“再骂我,我帮你塞棉条。” 瞬间噎住,黎乔现在真的相信他什么都做得出。 真的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