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挑拨离间了,当年在中心研究院里你是个什么样的学弟我们都很清楚,那些低劣的手段在老熟人面前就收收吧。”水溶花寒声道:“你跟荣亓到底是什么关系,三年前你带傅琛去泉山县卫生院专门探望荣亓,非要我把铁证甩到你脸上去是吗,苏寄桥?” “我没有,学姐。”苏寄桥平静地回答,“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那个姓荣的人,你的铁证大概不足以证明是我带着傅哥去那个卫生院的吧。” 水溶花顿了下。 因为真不能。 “那天我们只是路过,看见一座乡镇卫生院,一时好奇就进去逛了逛,无意中看见病房里有个人躺着昏迷不醒,我就随口问了句得的是什么病,这个逻辑不是很正常吗?”苏寄桥的态度甚至是诚恳从容的:“我怎么知道这个叫荣亓的人三年后会醒来成为ehpbc的头号通缉犯,这一切只是巧合而已啊。难道我能未卜先知不成?” 一名审讯员简直忍无可忍:“你们当时明明就认识荣亓!而且傅处长还说了一句——” “傅哥说他好奇要是老师以后见到了那个荣亓,会是什么反应。”苏寄桥遗憾地耸了耸肩,“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傅哥当时为什么好端端说这句话,我也感到很奇怪。要不你们把傅哥从土里挖出来问问?” “……” 审讯室里安静数秒,水溶花声音里温度掉到了零下:“傅琛说完这句话之后,你一点惊讶都没有,没有任何好奇追问的意思……” “我没有吗?我真的不记得了。”苏寄桥带着歉意打断,抬手按了下额角:“毕竟我昏迷了三年,脑子受了伤,你还想知道什么?学姐?” “能给他用读心术吗?”连岳飏都忍不住了。 监察员苦笑摇头:“他是s级精神系进化,a级读心术不管用的,只能干耗着硬审。” “你对我的成见真的好深,学姐。”苏寄桥轻叹了口气,带着一点善解人意的无奈:“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但学姐从当年起就是极少数几个不喜欢我的人之一,而且如果我没记错,学姐正是因为讨厌我才得到了老师的赏识,最终得以进入项目组的吧。如果因为这点而非要给我安上罪名那也能理解,但学姐你不觉得以这种手段讨好别人很可悲吗?我能看见老师他对你的情绪……” 呼一声门被推开。 “监察官!” 审讯员急忙站起身,被羞辱的水溶花还没回过神,只见沈酌疾步走进审讯室。 苏寄桥眼前一亮:“老师……” 啪! 沈酌甩手一记凌厉耳光,扇得苏寄桥连人带椅摔倒在地,发出连串巨大声响! 那掌力起码上百公斤,这要是个普通人现在已经脑震荡了。苏寄桥狼狈不堪俯在地上,脸上迅速浮现几道指印,喘息着揶揄:“……老师,你这样的人原来也会动手吗,你……” 话音未落,沈酌一把拎起苏寄桥,干净利索拖到那座电椅上,啪啪两声手铐一扣,所有人纷纷变色:“监、监察官!”“不要啊监察官!” 沈酌居高临下而目光冷静:“三年前泉山县卫生院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寄桥嘴角流血,抬头仰望着他:“那只是个巧合,我什么都不知——” 沈酌一掌拍下电源。 亮蓝电弧爆发,瞬间滋啦狂闪,旁听室里所有监察员都同时震惊起身,百万伏高压打得苏寄桥全身弹跳! 数秒后电流一停,整个审讯室里弥漫着恐怖的焦烟。 但凡苏寄桥还是a级,现在已经死了。 饶是如此他也去了半条命,瞳孔颤抖紧缩,四肢不断抽搐,恐怖的电击伤令全身皮肤迅速烧灼,那场景简直触目惊心。 苏寄桥张了张口,剧烈痉挛让他说不出话来,只听沈酌连语调都一丝未变,稳定得可怕: “三年前泉山县卫生院到底是怎么回事?” “……” 苏寄桥终于从牙关里勉强挤出声音,断断续续道:“你知、知道这没用,你只是……只是泄愤罢了。为……为什么不敢问我三年前,青海爆炸那天晚上的事?” 审讯室里外,人人都不由瞪大了眼睛。 沈酌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身影挺拔孤直,眼神坚冷如冰。 “傅琛……傅琛不爱你,他一直在欺骗你。”苏m.ZgXXH.orG